一株紫罗兰。

已经死了。

死了。

死在他眼前。

死在他掌心。

谢弗勒尔摇头,他吃力地摇头,说不出话,按着胡乱缝上的、剜出心脏后被荆棘疯长填满的胸口,他踉跄了下,脸色变了,攥着毯子疯狂向外跑。

剧烈跳动的心脏提供了一点活力,让草木灰做的空壳从摇椅里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