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弗才不饶他:“第几次了!格云瑟!你自己说第几次了!”
格云瑟也没想到:“怎么会有人次次都上当?”
谢弗咬着牙恶狠狠发誓:“下次再上当我就是狗。”
“乖乖谢弗。”格云瑟清清嗓子,“握手。”
谢弗茫然地握住他的手:“……”
格云瑟用摸大狗的手法蹂躏他的脑袋,得逞后扭头就跑。
谢弗火冒三丈追杀:“别跑!格云瑟,我告诉你,以后就算你怎么求饶,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心软放过你……”
「他们好得像是要在今天晚上结婚。」
这是后来谢弗被讥讽时,有人阴阳怪气的证词谢弗的实力完全够格进入新秩序核心组织。
谢弗勒尔是个很坚定的理想主义者,他盼着缔造新秩序、参与筑建一个所有人都能幸福生活的新世界,他迄今为止的全部努力,他的一切生命意义都迫切渴望奉献于此。
但有相当一部分人怀疑谢弗的立场和成分,认定谢弗根本就是和格云瑟这种旧世界走狗一伙的。
……
事情的转机居然出现在格云瑟身上。
后来,格云瑟像是变了个人。
“你像变了个人,记得吗?”月光下,谢弗抚摸格云瑟的长发,握住垂坠弯折的手腕,护在怀里,“你变得刻薄傲慢讨人厌,到处散播我的秘密,你和所有人说你玩儿腻了,说我是怪物。”
“你把我弄得很惨,像条落水狗。”
谢弗说:“我被你气坏了。”
谢弗轻轻咬了下格云瑟的喉咙,柔软喉核轻轻颤动,格云瑟仰头索吻,转动身体,皮肤上因此泛出一层薄汗,锁链碰撞叮咚作响。
谢弗把人整个抱拢在怀里,柔声问:“格云瑟,你那时候为什么这么做?”
紫罗兰色的眼睛茫然望着他。
澄明干净。
格云瑟像个孩子,微微弯起眼睛,摸他的脸。
格云瑟说:“握手。”
谢弗笑了下。
他握住格云瑟的手,小臂肌肉绷得发抖,他用尽全力克制汹涌的冲动,不把人勒进怀抱里碾碎。
他其实并不是立刻接受这件事的他反复找过格云瑟很多次,追问格云瑟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是不是故意和他划清界限,他把格云瑟堵在盥洗室,胸口剧烈起伏,炽烈的信息素近乎燃烧。
但格云瑟只是用马鞭轻轻挑了下他的衣领。
谢弗已经进入新秩序核心。
他的作训服衣领上,已经多出核心成员的标识。
“谢弗勒尔。”格云瑟垂着睫毛,慢慢咬字,“你要知道,不止是你需要划清界限,我也要考虑前途和晋升了。”
格云瑟说:“和你们这种乱流混在一起,对我很不利的。”
这话激怒了谢弗,他把格云瑟按在墙上,眼眶赤红,他哑声说:“我给你一次收回这句话的机会,我们不是乱流,格云瑟,我不想和你吵架。”
格云瑟微微偏了下头。
他摸了摸谢弗的脸,这动作很轻柔,根本算不上吵架,谢弗像是完全被施了定身咒,睁圆眼睛,看着傲慢优雅的银发少年倾身和自己用贴面礼道别。
格云瑟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拢着他的脖颈,认真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
“‘你们’。”
格云瑟直起身。
“谢弗。”他柔声说,“你去找他们吧。”
格云瑟说:“我放过你了。”
……
很多年后谢弗再看这段记忆,他必须说格云瑟的演技在少年人这个阶段堪称顶峰,但后来回头看就实惨不忍睹格云瑟在不停整理袖口、衣摆,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