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慵懒把西服领子扯开,冷着脸看着花戎:“怎么说话呢?”
小鱼儿已经习惯父亲的出其不意,他咬住父亲衣领,口水很快浸湿一片。
花戎赶紧带着之花,从“护妻狂魔”洋房里溜走。
惹得锦瑟哈哈大笑。
一看干爹干妈都走了,小鱼儿磨牙磨得差多不了,趴在父亲宽大肩头上睡着了。
保姆陈妈上来,把葱烧虾球,咸水鸭、松仁玉米烙,赤豆桂花丸子一一放在落地窗台旁边的白色桌子上。
闻着那桂花香气,锦瑟还真是有些饿了。
这一个多月来,小鱼儿对她这个失而复得的母亲很是依赖,清醒时候是一定要黏着母亲。
今天晚上花戎夫妇来了,锦瑟先是喂孩子,后和之花边做针线活边聊天。
现在午夜场散去,回到二人独处时光里,她才方想起自己忘了吃饭。
薛冷让陈妈把孩子抱走,拉着锦瑟坐在桌边。
伤筋动骨一百天,薛冷就是钢铁般的身体,动了一场手术,也要在床上躺一个月。
自从前几天能下床后,他就被花戎带着打麻将,一连好几天都打到半夜。
锦瑟此时坐在薛冷怀里,他的大手伸到她的长裙里。
一开始,她想挣脱出来,好好吃顿饭。但是两人僵持一会儿,后者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她又饥肠辘辘,就彻底放弃,夹了一块虾球放进嘴里,大口吃了起来,她是真饿了。
而他也早就‘饿’了。
0035 叫老公(H)
薛冷撑着脑袋看着怀里的女人嘴巴鼓鼓的,里面塞满了食物,吃得香喷喷,让他不由想起初遇她时,她也是这么饥饿。
他懒懒拿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眼睛却从未移开。
锦瑟后脑勺的一缕头发散了下来,在晚风中摆动,薛冷将其绕在指尖,他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碰到锦瑟雪白细长的脖颈。
薛冷探过头吹了吹锦瑟脖子上那淡黄色的绒毛。
锦瑟抓了抓后脑勺。突然意识到薛冷还没动筷子,她就用公筷夹起一个虾球,“你吃吗?”
薛冷漫不经心点点头。
锦瑟把虾球送到他嘴巴,他张开嘴巴,含住虾球,然后将锦瑟的脑袋推向自己,侧头把虾球重新喂给了锦瑟。
薛冷菱角分明的脸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立体,他那高挺的鼻子蹭着锦瑟的鼻梁,眼睛里反射出的是,锦瑟呆呆的影子。
锦瑟木讷的咀嚼着虾球,看着他欲火燃起,慢慢说:“我还没吃饱。”
原本以为薛冷会放手,让她好好吃饭,但是薛冷很有耐心的喝了一口葡萄酒,然后吻着她的嘴把酒送了进去。
葡萄的醇香味在锦瑟的舌尖缠绕,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中晃荡,
薛冷紧接着又嘴对嘴喂了她几口。
她脑袋顿时蒙蒙的,有些贪恋那种葡萄和酒精混在一起的味道。到最后忘了酒和舌头的区别,不断嗦着薛冷的舌头,挖掘出他舌尖的每一滴酒精。
两个人的吻充满着浓厚的酒味,锦瑟的双眼开始迷离,她粉嫩小嘴被薛冷吸红了,她也开始吸着薛冷的薄唇,一用劲,把薛冷的嘴唇咬破了,两人的口腔里散着血腥味。
但是这也没让晕乎乎的锦瑟停下来。
薛冷右手覆在锦瑟的胸部,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他感觉这一个多月来没碰她,她的奶子好像又大了。
想到这,薛冷把锦瑟的长裙的领子向下扯,两个雪白的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般灵动。
锦瑟酒意正浓,意识渐渐不清醒,身体逐渐燥热,她用残存的意识,似是要站起来,脸颊飞上两抹红云,“还没关灯。”
他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