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她比谁都清楚，子弹击中的是薛冷心脏附近。

要不是她偷偷跑来医院，也不会被大都督的手下看到，把她不由分说‘请了进去’。

“抬起头来。”

大都督声音悠悠传来。

随后，一双男士皮质大拖鞋出现在锦瑟视野里。

她早在婚礼上就领教过这位位高权重的中年老男人。

和他年纪一样的普通男性，到了这个岁数，早就没了精神气，天天就等着老婆子和子女侍候着。但是大都督不同，笑眼里多了看不透的精明。

大都督双眼眯着，捏住她的下巴，似乎是在捏着一张纸，端详她半晌，“倒是和蕙兰还真有点像。”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那日曾巩最后拜倒在锦瑟的美色上，大都督目光开始下移。

尽管她穿着宽大的男士长衫，但是高耸的奶子还是没法遮掩。

大都督眼神停在她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