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打,自己女儿哭得那么伤心,和着就您老最看得开。”
大都督脸隐在阴影中,看着薛冷满脸血污,倒在地上,“他做事不干净,留了你这么一个尾巴,现在还坏了我女儿的婚礼,也是该打。”
曾巩哈哈大笑,冲着薛冷喊道:“这就是你卖命的主子。”他边说,边把蕙兰的婚纱狠狠向下一扯,雪白乳肉露出一大半。
蕙兰惊慌去捂住胸口的雪白,但是乳肉还是被曾巩死死拽着:“哎呀,这么美的新娘,这么大的奶子,我不替你老公尝尝,万一有毒怎么办?”
薛冷口中尽是血腥味,身下不吃力般跪到在地上,眼睛盯着已经哭作一团的蕙兰,“有什么冲着我来。”
曾巩为人好色成性,如今摸着蕙兰的大奶子,看着大都督和薛冷气急败坏的,有些飘飘乎,他自以为掌控全局,但是殊不知,当他自曝好色这一软肋时,就已经被薛冷这批头狼狠狠扼住命运的走向。
他满口黄牙一口咬住晃荡的乳肉。正当他准备把手伸向裙摆下面,来一招“三指探路”,蕙兰的面纱轻轻拂动,一张靓丽的面孔露了出来。
迷人却陌生。
曾巩略微愣了一下,这分明和春红之前给的照片里的人长得不一样。
那女子鸟羽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与她那莞尔一笑的神情显得那么矛盾。
还未等他看清女子神情,那女子把藏在裙撑下的手,瞬间举起,刹那间,一束刀光划破长空,刀锋直直朝曾巩刺去。要不是他反应的快,那匕首已经插进他心口。
就在曾巩紧紧钳制住她手腕时,大都督两旁的保镖举枪射中曾巩的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