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缝,反问:“你呢?”
这么烫的粽子,拿在手里不烫吗?
霍序则笑了下,也摇头:“我有纱布隔着。”
说起纱布,刑厄眉心又拧了起来,他想到霍序则掌心的伤半个月了还没恢复,是不是该让刘磊承安排医生去给霍序则看看?
还有霍序则的眼睛,也该尽早安排检查再确定治疗方案。
而刑厄走神想到这点时,手还放在人后脑勺上的霍序则也同步接收到了这一心声。
掩在白丝巾下的眼睫微微颤动。
他有些无奈,越来越无奈。
霍序则发现自己对刑厄这个人似乎没有办法。
半个月前那个路灯熄灭的夜晚,一个处理过无数个棘手高危感染者的基地首席执行官,精神体被放出到他身边的本能反应竟是想要去咬霍序则手上具有传染性的蛇。
除了关心则乱,霍序则找不到第二个理由解释白狮当时没有任何自我保护意识的反常行为。
所以他尝试回馈感谢对方点什么,为了精神体那一刻反映主人意志的奋不顾身。
可刑厄又好像什么都不要,什么也不求。
那晚之后,刑厄进了观察中心,他的精神体白狮在霍序则别墅外的花园里守了他半个月,却一直近乎苛刻执拗地维持着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