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恰好方晚来办公室拿材料,瞧见了我座位上有一堆的礼物,还以为是我私下收礼,拿了病患家属的好处,便想要打听清楚。
陈静哪里晓得她这些心思,巴不得想帮我正名,直接碾压她的心思。
还未等方晚开口,便主动挑明那是江铖涛特意送过来给我的,言辞语措中添油加醋,导致这个误会直接传到了梁仕沅的耳朵里。
有天我从健身房回家已经是夜里 10 点钟,一身的汗臭味,连狗都嫌弃。
公寓的楼道口,是自动开关灯,梁仕沅一声不吭地倚在门口等我。
黑暗又狭小的空间内,我隐约瞧见了个人高马大的身影,站在我身侧一声不吭,陌生男子拉拽着我的手,突然将我拉入怀中,我于黑夜中尖叫了一声,心脏差点吓停了。
好在他及时将头俯在我脖颈处,身上专属的香味扑面而来,我才停止了挣扎。
“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神出鬼没地吓人?”,我确实被吓得腿都软了,整个人差点瘫在他身上。
此时楼道里灯没亮,梁仕沅话也不回,黯然地抱着我,我似乎隐约感觉到他的低落。
我们就这样静默地站了五分钟,我忍不住开口问他:“心情不好?和你妈吵架了?”
似乎从小到大,近乎没看到他因为学业事业发愁过,自律让他在这些方面把控得格外自由。
我脑海里突然想起前段时间与梁舒的见面,潜意识里认为,她这么多年没有改变过,依旧像以前那样讨厌我。
“嗯?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同我说吗?”,梁仕沅隐晦不明的双眸在沉寂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黑夜里我瞧不见他眼底的悲凉。
“要不你先放开我吧,一身汗很臭”,他越抱越紧,闷热的楼道,狭小、紧蹙,让人无所适从。
但是梁仕沅再次自动屏蔽了我的话,在我白皙的肩部重重地咬了下去,逼得我眼泪一涌而出,大怒:“你是狗吗?有什么话进去说。”
我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生怕扰民,还是将他带了回来。
刚开门,站在楼道口,梁仕沅终于松开了强拽着我的手,浑身清冷地问:“听说你有新男朋友了?那我算什么?你报复的工具吗?”
“梁仕沅,你大半夜地受什么刺激?”,我先是错愕,而后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