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着我硬气地说:“这是上面的决定,你知道的,方晚她在国外多年,有足够成熟的经验,我们也想借助她的履历和能力,招收一批好的新苗子”。
我肚子饿得很,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说句“好”。
心情不好,总是需要食物缓解疲劳。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时,我估摸着食堂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饭菜了,便决定到附近的馆子吃饭。
夏季日光热烈地打在我身上,很快白皙的脸上便晕染上了一层红,我热得难受,正站在医院对面的街道,准备随意找一家餐馆打发午饭。
我右手高举、遮挡着额头和双眼,避开烧灼感,远远望见了梁仕沅的车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的停车场。
早上刚刚分开,现如今没有任何声响又来。
望着他匆忙跑进住院部的背影,我心生疑虑,该不会是方晚那家伙,东施效颦,学着我晕倒了吧。
好奇心驱使下,我一时间忘了饥饿,鬼使神差地尾随他,从医院对面绕道回来。
待我进到住院楼时,梁仕沅已经在收费处办好住院手续,消失在电梯口。
午休时,鲜少病人家属会来办住院,除非有急诊。
我热了一身汗,犹豫片刻,还是走到负责办理出入院的窗口打探消息:“你好,我是本院的医生,想问下刚刚那位先生去了几号病区?我想去探望下病人”
“姓梁的吗?”,护士问。
“对,没错,就刚穿着蓝白条纹衬衫的年轻男子”,我试图描述得更仔细些。
“哦,那个帅哥呀,他来给一个叫梁舒的办住院,就住 26 区乳腺科 9 床”。
护士记性好,没有调档便迅速回了我。
我同护士道完谢后,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脚步一顿,不再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