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探出舔了舔,笑得妖冶动人。

苏陌便又踮起脚,在她耳垂小小咬了一口,宁拂衣吃痛轻呼。

“为什么又咬我?”宁拂衣无奈。

苏陌没回答,她朝宁拂衣晃了晃发丝,便转身用膳去了,宁拂衣怀中顿时空荡,恋恋不舍地摸了摸自己。

用罢早膳,收拾好自己,二人便将门推开,迎面看见驾金顶珠帘,五彩画壁的马车停在院门口。

车两侧站着美人两只,白的拿着竹伞斗笠,黑的捧着水壶茶汤,车前立着红衣女人,长臂一伸,笑眯眯道:“请。”

宁拂衣一头雾水,她打量着九婴寒鸦喜鹊三人:“你们这是,中邪了?”

“非也,不过是听闻你们二位共同出游,心下同喜,特来服侍。”九婴装模作样将手放在胸前,“请。”

宁拂衣颇有些啼笑皆非,但知晓她们是想让苏陌开心,也没再多言,伸手拉着苏陌上车。

苏陌起初有些惊吓,不过很快便将其抛在脑后,同三人道谢后,放下珠帘。

马车动了,车内宽敞,燃着馥郁熏香,宁拂衣和苏陌并排坐下,对视莞尔。

“这些,都是你的朋友?”苏陌比划。

“嗯,是陪我出生入死的至交。”宁拂衣没有隐瞒。

“我也,好想,做衣衣的,至交啊。”苏陌张口,她将脑袋搁在宁拂衣肩头,含笑道,“可惜,我陪不了你,多久啦。”

宁拂衣嗅着她发丝清香,阖目轻言:“已经是了。”

“你不和我,在一起时,是,什么样子?”苏陌忽然好奇起来,不知是否因为珍惜时光的缘故,她活泼了不少。

“是神仙吗?会,法术么?”

“不算神仙,我是坏人。”宁拂衣认真道,“法术自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