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那些鲜红的烙印显得愈发明亮起来。

扭曲的线条组成了一个形似图案的名字,陆野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个若隐若现的硕大“齐”字,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跟着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疯子,陆野想,真是常看常新,总是能给他弄出出其不意的“惊喜”来,绑架犯当不够,还想当上奴隶主了。

但陆野长这么大,骨子里或多或少有点微妙的大男主主义,他奉行着“不能在外人面前掉爱人面子”的生活准则,无论齐燕白好还是不好,他都不会当着齐哲的面站在齐燕白的对立面。

相处方式、观念转变,这都是他可以关起门来跟齐燕白私下商量的事,没必要在齐哲面前闹笑话给他看

于是他没跟齐哲争辩这件事的真假,也没当着他的面跟齐燕白掰扯“你到底把我看成什么”这种事儿,只是淡淡地从画上收回目光,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

“所以呢?”陆野问。

“所以?”齐哲像是没想到陆野会选择对面前的事实视而不见,于是微微皱了皱眉,似嫌弃似不满地说:“所以,我给出的条件,其实恰恰是最适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