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蓦地一笑:“为什么要道歉,你没有错。”
喜欢没有错,不喜欢也没有错。
去执着不属于自己的人或物才是错。
外面的太阳已经坠崖,只剩下比较淡的晕黄还逗留在高楼大道上,相比于下班峰匆匆的行人,此刻外面驻足嬉闹的年轻党更多了起来。
刚进店的宾客认出了穆安枝,过来要了签名和合照,穆安枝始终耐心热朗地答应他们的要求。
晏里被误认为助理帮他们拍照,穆安枝解释他是他的朋友,那些人虽然道了歉却并不多么真诚,他们的注意力只在穆安枝身上。
晏里看着被框进手机里的穆安枝,那么的温柔漂亮,就像是一座精美的雕塑,被人供养在神台上祭拜一样的完美作品。
他们离开了甜品店,穆安枝的车还没有来,晏里便陪着他一起等。
沉默像是秋天里枯黄的落叶,在他们周围簌簌落下。
“你知道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穆安枝忽然开口,将枯叶踩碎出声音。
晏里看向他,他却没有把视线放到自己身上,而是盯着面前的没有落脚处的空气。
“跟你在一起后,阿也每次易感期都会打半支抑制剂。”
晏里微顿,然后惊讶地僵住了表情。
穆安枝似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自言自语般地继续说:“他在遇到你之前一直都是靠抑制剂渡过的易感期,我曾经想提取自己的信息素来帮助他,毕竟抑制剂用多了对人体是有伤害的,但被他拒绝了。”
“阿也是一个S级的Alpha。如果不用抑制剂的话,等级越高的Alpha对信息素的需求也就越高,而越是得不到信息素的安抚,越容易暴躁,也就越可能伤害到对方。”
“但是如果Alpha在使用抑制剂期间又伴随着性行为的话,如果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因为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也会被成倍增加。”
“可你是个Beta。”穆安枝看向他,“他为了不伤害你,每次来易感期都会先打半支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