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浴的时候还藏着掖着不?给看,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里!」
「此情此景,应该赋诗一首
太子殿下最威猛,铜墙铁壁大胸肌。
今日有幸摸一把,比我吃肉还开心!」
太子:“……噗嗤。”
云葵听到这声笑,吓得冷汗都??*? 冒出来了。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打量他脸色, 好在?人还闭着眼睛, 应该是没有发现?身后换了人。
「这人是个疯子吧?沐浴的时候突然?冷笑一声。」
「吓死我。」
她又舀了匜水,顺着太子的锁骨浇下去, 那嶙峋硬朗的喉结滑过手心, 激得她轻轻颤-栗了一下。
她在?宫里都?是跟太监打交道得多,很少见到这样?性感又漂亮的喉结了。
宫中的侍卫们虽也生得高大威猛, 喉结突出,可他们整天日晒雨淋,脖子养得黢黑,放在?从前?,她大概也会觉得那是种阳刚之气,可如今有太子殿下珠玉在?侧,那些大汗淋漓的黢黑脖子也就吸引不?到她了。
她还是更喜欢这种干干净净的阳刚之气。
目光缓缓下移,波光粼粼的池水之下,劲窄的腰身整齐铺开八块腹肌,每一块都?如上等美玉雕成。
只?是他前?胸及后背都?有战场上留下的疤痕,那几道箭伤她亲手处理?过,伤口结痂脱落,粉嫩的新肉长了出来,还有几处不?知是何兵器所伤,伤处皮肤至今都?不?算平整,可以想见当时是何等狰狞惨烈。
她有点心惊,却并不?觉得难看。
就像一柄枪林弹雨中浴血的宝剑,剑身每一道划痕都?是它奋勇杀敌的证明,是它曾经的荣耀。
尤其那伤口上还挂着水珠,更是说不?出的撩人。
视线自那深刻分明的壁垒往下,池水越来越深,许多东西便看不?清了,仿佛汹涌澎湃的深海中耸立着黑压压的礁石,让人心惊胆战,却又热血沸腾。
「呜呜呜,想在?太子殿下的肩膀上滑滑梯,想在?太子哥哥的腹肌里捉迷藏,想骑在?哥哥身上啊」
云葵还沉迷在?美色之中无法自拔,手腕冷不?防被人一把握住,再猛地往下一拽,她脚底一歪,失去重心,“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顷刻之间浑身湿透,发髻两侧的兔耳朵湿哒哒地挂在?耳边。
她狼狈又震惊地抬起头,对上太子浓稠如墨的凤眸,“殿下何时知晓我来的?”
太子扯唇:“孤真要那么弱智,连身后换了人都?不?知道,早就死千百回了。”
云葵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殿下早就知道我来,却不?提醒,反而趁奴婢不?注意,把奴婢拖下水,您觉得很有意思吗?”
太子冷笑:“你?还委屈上了。”
她打从一来,眼睛就长在?了他身上,恨不?得把他浑身上下看一遍摸一遍。
他都?没计较,她还敢委屈。
云葵踩在?水里,脚底有些发飘,才往前?走了两步,脚底就猝不?及防地一滑,整个人往后仰去,好在?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掌及时揽住她的胳膊,人才没有摔进水中。
她心有余悸,两手抓住他手臂,这才稳稳地站住了。
怕他有意见,她还多问了一嘴:“奴婢怕摔,可以扶着殿下的手臂吗?”
太子:“可不?可以,你?不?都?已经赖上来了?”
她得寸进尺地想,「那可以扶着腰吗?」
太子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你?来作甚?不?是让你?回去反省吗?”
云葵目光落在?他健硕紧实的胸口,舔了舔唇道:“奴婢来伺候殿下沐浴。”
「来看腹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