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春风化雨般地平静下来。

理智告诉他,绝非是因为美色惑人,毕竟其他美色在他面前,连他一根指头都碰不到。

也许是因为这绵软柔腻的触感,也许是她身上温暖澄净的气息。

手掌有自己的想法,缓慢地揉-捏着,薄唇若有若无地贴在耳后那片薄如珠贝的雪肤,男人的眸光愈发深暗。

他总算知道,为何她明明看上去很瘦,却因吃得多被赶出针工局。

原来并不瘦,肉都去了该去的地方。

体内的合欢散随着动作慢慢侵蚀他的意志,但他不会被春-药控制全部的心智,所以并不急于下一步。

云葵却紧张得浑身发软,他这慢条斯理的手法,应该很容易摸到她狂乱无章的心跳。

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自己会死。

是那种空气稀缺,呼吸骤停的死法。

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她可以确定,被太子揉抚和被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丈夫揉抚,一定不是同样的感觉。

他就像一头随时可能暴怒的狼,正在安抚即将送入腹中的口粮,因为浑身绷得太紧的人,肉会比较柴。

「侍寝真不是人干的啊,葵葵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