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下移,落在她胸前的绵软。

云葵霎时涨红了脸:“……”

「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里?可日日都有他的牙印,牙印也算轻伤吧……」

上过药,太子沉默片刻,喉结轻滚:“这寝衣要做到何时?”

云葵道:“我手艺不精,得琢磨琢磨,最起码也要十?天半月吧。”

太子:“今日先别做了。”

他把绣筐扔到一边,将人打横抱起来,云葵吓得赶忙环住他脖颈,“殿下,你……你容我歇歇吧,我还涨着呢……”

太子道:“每个?月不都给你歇满七日了。”

云葵:“……那不是因为癸水么。”

太子一本正经道:“那镇店之宝上说了,这几日是你最想要的时候。”

云葵脸颊通红,声音弱下去:“这,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吧。”

她都不知如何反驳,人已被他压在了榻上。

太子从裙下探进去摩挲片刻,指尖便?有温流涌动,他轻笑?一声,故意用指腹晶莹捻了捻她的唇瓣,“看来书上说得不错,你确实是这个?体质。”

不等?她再?挣扎,密密的吻已经不容置疑地落在她的脸颊、脖颈。

很快她便?有所?察觉,这几日果然不同寻常,只是被他要得麻木了,第一反应便?是抗拒,可当那滚烫压下来,彼此体肤相触,她还是忍不住瘫软了身子,下意识地迎合接纳。

可男人恶劣得很,偏偏选在她不上不下的时候,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