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想的,到底又?因为什?么?不高兴了……

思来想去,还是这话本惹的祸!

别?不是以?为她也想一女?三男吧!方才床笫间又?问她选谁,这人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就把自己醋死了吧!

她刚想起身追上去问问,无奈身下实在酸胀得厉害,双腿微微发颤,连站都站不稳,只好作罢。

翌日一早,云葵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起身去了趟园子,摘了些?新鲜的桃花,打算给他做道桃花酥赔罪。

研磨着石臼里被碾压成?泥的花瓣,云葵越瞧越觉得像昨夜的自己,也是这么?被人用捣药杵来来回回地碾磨,险些?榨干最后一滴汁水。

结果?那人还是冷着脸走了。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

她手艺活不精,忙活了小?半日,才做了一笼像样的桃花酥送到崇明殿。

曹元禄立在廊下,见到她时瞳孔微微一震,没想到姑娘这时候过来。

盛大人还在里面呢!

“姑娘,殿下在里头与人议事,您不如……”

云葵立刻道:“我在这等?他吧。”

曹元禄也很为难,殿下没说何时让父女?俩相认,或许有他自己的考量,又?或者还有些?线索需要查实,他做奴才的也不敢贸然告知姑娘真相。

云葵小?声道:“曹公?公?,昨日我惹了殿下不快,他还与我置气?呢。”

曹元禄想起昨夜两人原本还如胶似漆,他在廊下还听到了不小?的动静,却没想到后半夜殿下竟然沉着脸去了书房。

直到今日下朝,殿下也是面色冰冷,眉眼间阴翳丛生,导致詹事府的官员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思及此,曹元禄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奴才能斗胆问问,您都干了什?么?呢?”

云葵哪能说自己是看了一女?三男的话本,才惹了他不高兴。

曹元禄见她愁眉苦脸的,低声叹道:“咱们殿下是有些?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