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没想到宁德侯果然知晓内情,可她不能置兄长?于不顾,置家族于不顾,只能跪地哀求:“陛下息怒,兄长也是顾及皇家颜面,才不准孟氏外传,除夕夜定然是太?子设计,那偏殿之内还燃了媚药,陛下想想也知,这是太?子的离间?之计啊!他要把陛下身边的心腹一个拔除,要?毁了陛下一世贤名啊……”

淳明?帝怒吼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们若是清清白白,何至于被朕捉奸在床?还有?老九,朕疼了他整整五年!被他们蒙在鼓里整整五年!倘若不是丑事败露,朕岂不是要?替人养一辈子的儿子!”

皇后浑身失力地跪坐在地,“陛下……”

同?床共枕二十余年,皇后最知枕边人那温煦和善的面容下,藏着的是何等冷漠狠辣的心?肠!

可她心?里也知道,让谢家斩首流放的罪魁祸首就是太?子!太?子一日不除,她与辰王,淳明?帝,他们所求的一切都是泡影。

……

云葵一觉睡到晌午,终于慢腾腾地睁开眼睛,可下肢才挪动一下,浑身都似散架了般的疼。

兰秀进来侍奉她洗漱,瞧见她凌乱的发髻,通红的眸子,那雪白肩颈上遍布着斑斑点点的痕迹,再想起昨夜殿中细细碎碎的低吟,她实在忍不住红了脸。

受太?子一夜恩宠,还敢在太?子龙床上睡到晌午的女子,古往今来也算是头一人了。

兰秀放下手里的托盘,“殿下留了药膏,奴婢给姑娘涂一些可好?”

云葵以为是涂身上那些红痕,想也没想就应了,没想到兰秀竟直接掀开了她的下裙,吓得她人往后一缩,这番拉扯,又牵出密密麻麻的疼痛。

她没有?叫人服侍过,给旁人看那处也着实难为情,忍了忍,还是道:“我自己来。”

兰秀只能将药膏放下了。

云葵用?指腹挖了些,低头瞧不清地方,只感觉那处红肿微烫,清凉的膏子抹上去,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才消散几分。

实难想象这处遭到了怎样的境遇,她自己都好奇,看着小小的薄薄的地方,竟能禁得住他陽鋒直入。

她想起昨夜他似是用?过什?么东西,的确比除夕那回畅通许多。

其实刚开始也算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只是后来不知怎的,问?了几句心?声?相关,似乎又惹他不快了,总之这人就是喜怒无常,又开始无休无止地欺负她……

这般回忆着,才抹了药膏的那处温温热热,竟有?暗流涌溢,她红着脸,赶忙拿帕子擦拭干净。

上过药,云葵喝了点粥,人恢复了些体力和神智,又开始思索他到底有?没有?传闻中的读心?术。

若是没有?,怎就那么凑巧,每回都能精准地窥探到她内心?的想法?

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等他回来多试探几次。

傍晚,殿外传来脚步声?,云葵兴致冲冲地打算一探究竟,可在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时,她那不争气的两条蹆就开始隐隐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