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通政使沈大人最擅长这块领域,每每都?让沈夫人意乱-情-迷,难以自拔。
云葵甚至觉得,太子殿下?是不是跟沈大人取过经?她能感?受到那份刻意压制的躁动与渴望,却难得见他?如此耐心,亲吻,摩挲,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深深颤-栗。
缓缓找回意识,她又开始默记方才的口诀,生?怕待会?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
可才默念两句,男人的呼吸陡然一沉,在她的月要肉上重重咬了一口,痛得云葵忍不住屈起了蹆。
太子眸光深暗,打量那位置,起身去取了东西。
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不知道他?涂抹了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睡在水床上,像一片轻薄的花瓣沉沉浮浮。
太子自幼习武,绝非京中那些世家公子哥们的花拳绣腿,而?是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对决。
一杆长枪如蛟龙出海,使得虎虎生?威,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千钧之力,劈波斩浪,开天裂地,落汗成雨,酣畅淋漓。
出招之时,也有?高人从旁指点,虽然这高人自己也烂泥扶不上墙,但理论知识还算充沛,他?有?不妥之处,便?能听到她在心里嗷嗷叫唤,这不可那不可,他?敷衍着听,偶尔根据她的表情小作调整,到底也餍足了一把。
云葵满脸泪水,脸颊通红,把脑袋深深地埋进被子里。
难以形容的感?觉,她就像一口井,被人挖啊挖啊,终于在地底下?挖出了清澈的水源。
是值得高兴的,挖井的过程虽然伴随着急切和痛苦,但也有?许多难以言喻的痛快。
迷迷糊糊间,听到他?说:“这位村民,想不想尝尝你们村井水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就着他?的手指尝了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毕竟自己也耗费了莫大的心力,竟觉得那井水很是甘甜。
可当她意识慢慢回笼,再回过头?来细细斟酌他?方才的那句话,她仿佛被冷风吹透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井水?
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满腹狐疑地盯着他?,“殿下?,你……”
男人眼里沉沉的慾望消散了些,不以为意地掠她一眼,嗓音微哑:“怎么?”
云葵深度怀疑,这人怕是有?什么读心的功能,怎么回回都?能轻而?易举地看穿她的心思。
她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在心里默念:「你无敌大。」
男人置若罔闻,神态自若。
云葵不信邪,又在心里道:「骗你的,你小,你最小!」
太子抬手一把掀起床褥,云葵惊呼一声?,险些从床上飞起来。
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染了脏污的床褥扔进火炉,烧了。
云葵:“……”
两个?宫女轻手轻脚进来收拾,谁也不敢问那今日新铺的那寸锦寸金的云锦床褥怎么就烧成了灰。
清洗过后,云葵仍觉得四肢无力,尤其是腰下?酸得厉害,她抱着新铺的被褥把自己包裹起来,本来都?要睡了,食髓知味的男人却又不依不饶地靠了上来。
太子喉咙滚了滚:“你那几句口诀,不是还有?些没用过?”
云葵:!!!
第55章 第 55 章
云葵觉得这很不对劲。
他说到“井水”的时候, 她就已经?深度怀疑,此刻又听到他说“口诀”,她便更是疑惑。
他怎知她方才一直在心?里默念口诀!
还没等她开口问?个明?白, 男人已经?沿着她耳侧细细吻下来。
她痒得缩起肩膀, 试图推开他, “殿下,你是不是知道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