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徐澹后退一步，等叶挽过来。

“进。”叶挽果断道，早进去，早做准备。

穿过通往战场的水镜之门，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里天空好似拔高了好多，站在下面觉得自己渺小如蝼蚁，天地间一片昏暗凄凉，山川河流被炸成焦土，花草树木烧毁殆尽，这里没有一丝绿意，没有一滴水源，只有散落各处的武器残骸，和漫天的风沙。

“这就是……五千年前的战场吗？”

有人喃喃出声。

这里几乎埋葬了整个修仙界先辈，是他们用性命守住了如今的乾元界。

他们斩断这片山河，以此为界，划出了他们的埋骨之地，燃尽生命将那些天外来物留在了这里。

叶挽亲临这个战场，不免联想到了现代某个历史时代，为了守护山河，他们无惧牺牲，惟恐牺牲无益。

“虽说修士踏入修途图长生，便没了来生，但他们是为了拯救苍生牺牲的，我相信，他们在天有灵。”

叶挽收起法器，撩开裙摆，虔诚跪下，双手贴地，磕头。

“未见其面，却蒙其恩，万衍宗弟子敬拜各位先辈！”

身后所有万衍宗弟子也收起武器，一致跪地磕头。

“未见其面，却蒙其恩，万衍宗弟子敬拜各位先辈！”

整齐的声音仿佛穿透云层，直达九重，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