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战场上看到两只小团子手拉手一起走不觉得有什么，怎的此刻瞧着如此碍眼？

“你没跟岁岁契约？”厉九殊问。

“之前不行。”琅轩仰头，眼里浮现出一丝希冀。

厉九殊大概能明白，岁岁有破空神树当伴生树，自是不会再让岁岁契约其他树。

若是只契约就无所谓，毕竟神树到期就会离开，完全不在意契约者契约什么。

“如今也不行。”厉九殊弯腰把岁岁抱起来。

琅轩难得有一次像岁岁一样眼睛发亮，听到厉九殊的回答，又暗淡了下去。

不能跟岁岁契约，若是哪日岁岁去哪里玩，不带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