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稿签署”。不过大概知道根据林律师所说,赵竞的律师想定的条款,都不至于残害他的生活,马上说了可以。
挂下电话,韦嘉易才记起自己所剩无几的房贷,以及不久前对赵竞的一些夸大和暗示。
心虚了两秒,他告诉自己,律师会看不代表赵竞会看,到时拟出草案他尽快签了,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离赵竞回来还有两个小时,韦嘉易无聊,躺在床上和经纪人协商,一起筛选了工作。他没有再接急单将两个月中余下的所有休息时间占满,也把过年的几天空了出来。
赵竞最近没提要求,经纪人在对面叹气,不过韦嘉易自己把自己说服。毕业这些年,他本来都没有怎么休息过,减少百分之二十本来不必接的工作,更多的可能是他终于有了点勇气,不再因为讨厌孤独而只想奔波工作,也尝试停下来,认真地考虑去爱一爱他以前不愿意正视的那一部分的自己。
协商完不久,赵竞打来了电话,他说:“我下班了,在回家路上。”
韦嘉易不知道这怎么也要打个电话报备。从赵竞公司过来,开车就二十分钟,但也不能扫兴,就说:“那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