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不害臊了。时沂心里想。
钟俊同温暖的指腹揉着戴着耳钉的耳垂,轻声问:“疼不疼?”
“不疼。”
“好可爱。”钟俊同这才笑起来。
时沂受了鼓励,眼睛里含着小小的期许,低声催:“你再仔细看看。”
钟俊同听话地凑近了看,耳钉被做成闪电状,银色闪电,寓意倒是很好,是幸福的闪电。
他慢慢琢磨,突然兴奋起来,“是个Z!”
时沂笑着说:“对。”
好像奖励小孩子的老师。
钟俊同又把他重新扑倒在床上,急促地吻落在耳垂和耳钉上。一时是温软的,一时又是冰冷的,他的舌尖被划开一道小小的口子,他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
时沂的这枚耳钉比手上昂贵的婚戒更让他兴奋。
这是时沂用连绵的阵痛和簇新的希冀,还有对自己羞怯忐忑的讨好换来的。
他舔着Z字耳钉,告诉自己,他是我的,从头到脚,一丝一毫都是我的。而且是时沂自愿打上烙印,把自己坦诚完整地送给他的。
“我要死了,我要高兴死了。”钟俊同低低笑。
但是他也偷偷藏着一个惊喜,要送给时沂。不过估计要等到春天的时候了,春水解冻,虫鸟啁鸣的时候,惊喜就来了。
春天来得很快。毕竟,冬天过去了,就是春天了。
钟俊同带着时沂和父母去踏青。宋苑容想去农家乐很久,三个男人都依她,打算去农家乐小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