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刮过时沂的耳廓,要命的酥麻。
时沂正恍惚着,又被猛地含住耳垂,用力吮吸顶弄,喉咙里立刻溢出连连喘息,慢慢带上了难耐哭音。
钟俊同又把手指伸进时沂的内裤里,揉捏几下,游移到紧闭的后穴,慢慢揉弄那圈深红褶皱,一点点弄软了才伸手指进去。
时沂一声低而急促地喘,又被钟俊同亲了一下脸,分明是很纯情的一个吻。
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实在太不纯情了。“几天没弄,又有点太紧了。”
两个人又不约而同想到了上一次疯狂疼痛掺杂着不情愿和眼泪的性爱,钟俊同后悔得要命,也只能细细地舔吻时沂的脖颈引得他阵阵颤栗,承诺道:“这次不让你疼,让你舒服。”
等扩张完毕,穴口已经湿漉漉地流水,习惯缠吮的穴肉一吸一吐,像是吐蕊的艳粉蔷薇。
时沂的一条腿被抬高了架到钟俊同的肩膀上,钟俊同的眼睛已经似火烧,漆黑的瞳孔暗色翻涌明灭,直勾勾地盯着时沂,像是经纬线一样框定了他的存在。
他爱极了时沂,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吻他的脚踝,唇又辗转向上温柔吻过绷直的小腿和发抖的雪白大腿,最后把脸枕在时沂温暖的小腹上,吐息滚烫又混乱,心里却有一刻难言的平静温柔。
“谢谢你愿意爱我。”钟俊同很闷地说。
时沂雾蒙蒙的眼已经因为勃发的情欲变得柔而媚,不是苍白贫瘠的无趣男人。
而是一个被要命的情欲熏染得生动爱娇的热恋中的男人,“你说什么?”
他的耳边嗡嗡作响,全是色欲扑棱翅膀的震耳声音。
钟俊同不再说这话,只是一把扯下时沂的内裤,只钩落在伶仃脚踝,用力固定时沂那条被架在肩上的腿,慢慢随着身体的动作下压,扶着挺直粗壮的性器抵住水汪汪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时沂用手抓住钟俊同撑在自己身体两边的手臂,感受着性器尽根没入,紧致软热的肠肉有些艰难地容纳了过于夸张的形状,又随着钟俊同挺腰的动作主动骚媚地吮吸裹绞起来。
“唔!...嗯啊...太大了...”时沂被肏得断断续续说不完整话,细长脖颈扬起,眼尾烟霞燃烧似的粉,一朵朵炸得钟俊同心跳加速,“呜呜...俊同,轻一点...”
钟俊同却含住他胸前两朵悄悄挺翘的深红色乳珠,用力吮吸起来,像是嘬奶的小孩儿,可是腰胯的动作更加粗暴狂乱。
“啊!”时沂小声尖叫,忍不了胸前要命的痒和痛,用另一条腿蹭钟俊同的腰窝,语气温柔地讨饶:“要破皮了,求求俊同了,别咬了...”
钟俊同却只顾着喊他的名字,一边肏他一边迷乱地喊时沂,间或还有两声眷恋难言的哥哥。
时沂舒服得浑身发抖,鲜红的舌头不自觉地微微探出湿润的唇,又被钟俊同叼住狠狠吮吸。
“你...唔...”时沂的舌头被吮住,话也说不明白,只有黏腻到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连绵不断,“你欺负...欺负我...”
钟俊同用力肏进了极深的地方,狠狠地擦过了时沂的敏感点,又着力碾弄那颗小小的大如栗子的软肉,没两下就把时沂肏到了高潮。
时沂潮红的脸上还有点点未落的泪光,如同星光璀璨下的深色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