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多次了。”
时沂咬咬嘴唇,不说话了,正过脸直视天花板,“那睡觉吧。”
钟俊同没说话。
时沂实在没有睡意,捡起一个话题:“你大学的时候还常回家住吗?我看房间的摆设还是高中生的偏好。”
“偶尔回来。一南一北,太远了,就不回来了。”
“你上大学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找实习了。那时候很少见到你呢。”时沂自然而然地想起来。
“嗯。逢年过节,见上一面而已。”
时沂把脸转向他,笑意温柔:“我到现在还记得,过年那天我从超市回来,你站在门口帮我们家贴对联,怎么也贴不齐。因为时妙总说你贴歪了,其实你没有。”
时沂还记得,天边的云烧得红彤彤,对联也是红彤彤的,严正庄重的红弥散到钟俊同的侧脸,像一幅色彩秾丽笔触细腻的中国画,新年的喜气氛围也渐染了冷冰冰的钟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