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钟在作为老板,出来玩给员工点甜品当夜宵也正常。
陈雾圆想着自己的单笔消费,没和他客气,挑了一个青提牛奶慕斯。
钟在仰头灌了口啤酒,喉结顶着脖颈处的皮肤滚动,说:“尝尝,开心点。”
陈雾圆勺子都送到嘴边了,立马停住,还以为自己和他吃饭太紧张听错了,抬眼问:“你说什么?”
钟在刚才可能是善心大发,她重新问了一遍,那股不耐烦的劲又出来,啧了一声说:“我说让你开心点,别待会其他人看到还以为我们店里欺负客人。”
虽然这话很有道理,但从钟在嘴里说出这种话对于陈雾圆来说和六月盛夏下冰雹差不多。
陈雾圆手肘撑在桌上,手掌贴在下巴处,眼神像白开水一样,温和生动,不确定地问:“你在关心我?”
钟在单挑了下眉,反问:“我现在看起来像在骂你?”
陈雾圆:“……”
“不是,”陈雾圆说:“为什么对我说这个?你对别的客人也这样?”
“那倒没有,毕竟单笔消费快过千的,”钟在放下啤酒瓶,说:“你是第一个,特权。”
“……”
陈雾圆表情崩了一瞬。
她花快一千在钟在店里喝了罐可乐,吃了一盘他两个苹果切的果盘外加一张电影票,一顿饭,一个蛋糕,无论怎么算钟在都是赚。
是该关心她两句,不然陈雾圆都怕自己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