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完酒,他的神色极其富有侵略性,问道:“行了没?”
陈雾圆不自然地点点头,心里有点空茫。
她本来以为钟在会顺势嘲讽两句她敢问不敢做的怂比行为,可是出乎意料,钟在干脆利落地把酒瓶也扔进垃圾桶。
垃圾桶很空,玻璃扔进去碰触地面,“砰”地一声,他朝陈雾圆偏头示意,说道:“吃饭。”
声音不冲,但陈雾圆心里的空茫感在扩大。
莫名其妙的感觉,可能有点愧疚,毕竟事情的开头是因为她那句发问,钟在才喝了这么多酒。
陈雾圆戳了戳米饭,注意到钟在没怎么吃饭,一直在夹花生米吃。
陈雾圆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为了争一句“能不能喝”至于吗,犟得要死。
钟在这个脾气陈雾圆不是第一次见,高二那年运动会她也见到过。
那一年早就分班一个学期了,当时班主任要陈雾圆在开场的时候举班牌,高一的运动会过去之后,到了高二大家被学习蹂躏的已经对运动会的兴趣非常低了。
操场上就高一的还有兴致打扮,高二高三的恨不得立马找块地方,该打牌的打牌,该睡觉的睡觉,也就正式比赛的时候才能提起精神。
而且运动会那天三十多度,谁会有病似的愿意顶着大太阳,穿着礼服站在最前面,这不纯受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