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陈雾圆也顾不上别的了,拉着他手臂起来,火了:“你发烧了你知不知道,起来!”
*
钟在不想去医院,想回家休息。
陈雾圆好说歹说,总算带他去医院急诊看病。
38.5℃,钟在不想在医院里挂水,陈雾圆让医生开了药才和他一起回家。
也没有住酒店,去的是之前钟在高三时候住的房子。
房子一直有人打扫,陈雾圆换了床单,打算让钟在洗完澡喝了药就睡觉。
钟在洗完澡出来,刚喝完酒,再加上发烧,确实有些不清醒。
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先把衣服放洗衣机洗了,然后又把浴室清理了,随便还给陈雾圆倒了杯水。
“拿着,你喝不喝饮料?”
陈雾圆本来就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愣神,他这样一问,更是把陈雾圆问懵了。
说实话,她第一次见到有人生病喝多了之后是这个反应。
不耍酒疯,不骂人,安安静静,勤勤恳恳地做家务,伺候别人。
离奇的像假的。
陈雾圆赶紧拉住他:“我不喝,你赶紧把药喝了去休息。”
她把刚杯子塞到钟在的手里,等他喝完药让他去床上躺着。
钟在躺下才几分钟,忽然又坐起来问陈雾圆:“你要不要吃面?”
陈雾圆:“……”
陈雾圆都被他搞得笑出声,说:“你干什么,是你生病又不我生病,你怎么照顾起我了?”
钟在揉了下额头,有点么懵的感觉,陈雾圆坐在他床边说:“你烧的这么严重就赶紧睡觉。”
就这一句话,让钟在反应过来了,他来劲了,抬眼看陈雾圆:“我病的这么严重你还和钱培平去吃饭?”
语气理直气壮的不满。
“……”
陈雾圆笑着说:“我又不是和他去约会,而且你今天怎么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吃的饭?”
她只和钟在说了要去和钱培平吃饭,时间、地点通通都没告诉钟在。
偏偏他打电话的时机刚好。
钟在挑唇轻笑,说的格外狂:“什么我不知道。”
陈雾圆问:“那你就是故意打的电话了?”
假如钟在清醒,他怎么也不会承认这句话,钟在是一个不会吃醋的人,他很少去干预别人的选择。
但这个时候他确实有些不清醒,说的是:“你管我是不是故意的。”
陈雾圆笑了几声,安抚他:“好,我不管你好不好,睡觉吧。”
钟在抬眼看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然不爽,问:“你这几天和他聊了什么?”
“没聊什么,”陈雾圆想让他快点睡觉,把手机拿给他看,“都是生意上的事情。”
她刚把手机递过去,钟在接过手机,直接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身边,揽着她看聊天记录。
确实没什么内容,除了生意就是偶尔几句的问候。
都是钱培平发的。
“去法国了?”“前几天去南非,买了几件祖母绿首饰作为礼物,有条项链很衬你……”
钟在的手臂上温度很高,横在陈雾圆腰间存在感极强。
钟在说:“我也买得起。”
“嗯,”陈雾圆像模像样地说:“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钟老板这样大方,才做生意几年,就敢花一千多万买首饰,有没有破产啊?”
钟在听出她是在讽刺自己,哼笑了几声,胸腔震动,低头蹭着她的头发说:“破产了就花你的钱。”
陈雾圆笑着不行:“非亲非故的,谁给你花钱,想的真多。”
钟在十分不满地收紧手臂,陈雾圆又赶紧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