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司以铭还在添油加柴,“尿在裤子里的时候,南秘书你高潮了吧?”

“……”

南星澜抿着唇喘息,不愿意回答司以铭。

“不愿说,嗯?”

“那就等着被掐烂你的骚蒂子吧。”司以铭指尖从被插得湿哒哒的肉穴里抽出来,沿着馒头屄的缝隙网上钻,圆润指甲猛地用力捏住青年的阴蒂。

“嗯啊啊啊!!!!”

冰冷狠毒的审讯官终于找到了漂亮却嘴硬的小犯人最致命把柄,拿捏在手。

那一瞬,从阴蒂上徒然升起的快感尖锐到仿佛有一把尖刀残暴地捅进他的脑海里,在一片空白中炸开片片雪白的血花。

“我说……呜呜,我说……不、不要捏我的阴蒂了呜呜呜……”青年的声音染上浓浓的哭腔,被男人逼到了绝境。

“尿……忍不住尿出来的时候……我、我……”想到后面的话,南星澜羞到垂下的睫毛簌簌扑闪,两只玉白小巧的耳朵粉透了,像蒸熟的螃蟹。

“你什么你?”司以铭步步紧逼,不肯放过,就是要南星澜亲口承认,作势要再掐一次。

腰身骑在男人的身上,挂着汗水,软软地打抖,刚才那一下花穴就浅浅地高潮了,爽到合不拢的肉穴里哗啦啦泄出内里尿液、爱液、精液的混合物,一滴滴地掉进正下方的马桶里,融进清水中,逐渐消去存在的痕迹。

害怕司以铭真的捏烂他的阴蒂,南星澜眼睛一闭彻底豁出去了,硬邦邦地梗着脖子冲男人吼了一声,“哼,我……我就是高潮了,怎么,不行吗?!”

那生气的小模样好像还有点委屈。

在青年看不到的地方,司以铭被他突如其来的可爱行为逗笑,不是嘴角勾起的淡淡弧度,而是真心实意的一枚笑容,那张冷峻矜贵的面庞像朵只在雪山峭壁上生长的冰花,在拨云见到太阳后心甘情愿地绽放着融化。

但心肠坏透了的资本家死咬不放,还是要逮着无处可逃的小绵羊继续薅,“喂,南秘书用哪里尿出来的,又是用哪里高潮的?”

哎呀你烦不烦啊,问这么多!

南星澜心中恼怒,可脆弱的小肉蒂还被男人捏在手中审讯,粗粝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揉着他的骚蒂子,惹起的快感还在承受范围内。可如果总裁突然换上他锋利的指甲,那就不一定了。

怂哒哒的南星澜完全不敢出声反抗,生怕那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爽到他发疯。

“用……用小屄尿的……高、高潮也是……”嚣张的气焰弱下去,南星澜头低得快要埋进司以铭的胸膛里了,隔了好一会才别别扭扭道:

“……也是用小屄高潮的。”

青年露在外面的肌肤都红透了,贴在白嫩颈边的乌黑发梢似乎轻颤着,仔细一看,原来是他的主人在害羞地打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