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澜牙齿咬唇,难耐地喘息,腿心湿了一片,小屄里面痒痒的,很想有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操进来干他。
一方面,他为男人言语中丝毫不遮掩的羞辱意味而感到羞耻难过,可另一边,他的身体却又因此爽到极点,单纯的一两句话,就让他的身体如火如焚。
南星澜知道,这是他的性瘾被勾得犯了。
想要做爱,想要被男人的阴茎贯穿骚穴,射满肚子。
“肏我……呜啊,单佐,肏我啊啊……”
青年呜咽着,双眸已然软成两汪清泉,每一次颤动,都会抖溢出颗颗滚烫的泪珠,将水意染上颊边的红霞。
奇五似耙久似奇耙耙
单佐抱臂冷眼旁观,丝丝缕缕的柔顺乌发束在耳后,衬得五官精致无暇,绝美容貌出尘非凡,而眼角之下的泪痣却冷然至极。
极端疯意如野草般在心底肆意生长,发黑淌血的恶臭藤蔓名为嫉妒、恼恨,缠绕着他的心脏,叫嚣着:教训他、报复他、惩罚他、囚禁他……甚至,弄坏他!
上好的瓷器入手细腻温润,外形线条对称流畅,花纹繁复美丽,叫人爱不释手,奉为至宝,日日观赏。然而单佐却更喜欢那些漂亮脆弱的瓷器在他手中被破坏掉的模样,轻轻一掷,砸落地面,先是轻微的咔嚓细响,是最先撞击地板的部位在碎开,随后裂痕扩散,瓷器全盘崩溃,用走到尽头的生命发出最后一声刺啦啦的脆响,最后变成一滩不值钱的碎渣。
亲手破坏每一件美好的事物,会让单佐感到无比的愉悦。
早在少年时期所经历的那场绯言谗语后,单佐就知道,他病了。
他再也无法拿起画笔,他再也不是什么神童。他的灵魂分成了两半,一半温柔善良却平庸无能,一半暴戾狂躁却才华横溢。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深深爱着南星澜,不舍得弄坏他。
……不过,必要时候,一点点教训还是要给的。不然,老婆永远学不会乖。
单佐找来一条粉色丝带,缠绕在青年硬立挺翘在柱身上,连下面的卵蛋都不放过地束缚起来,还在龟头之下打了个蝴蝶结。不长的丝带勒入肉中,紧紧捆住南星澜的肉茎,夺走了他高潮射精的权利。
刚开始,南星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单佐那双宛若艺术品漂亮双手握在手中,初雪的白配合着稚桃的粉,两者搭配,活色生香,让南星澜的面颊阵阵发热,心中暗道,不愧是艺术家呀,手真好看。
然而,单佐之后的动作让南星澜脸色霎时变白。
“呜啊……疼,鸡鸡好疼……”
作为男性象征的命根子阴茎被人用丝带捆扎起来,充血后的海绵体上分布着众多的敏感神经末梢,它们不断在向大脑中枢传递既痛苦又酸愉的信号。
包装礼物用的粉色丝带嵌进因不常使用而色泽浅淡的肉茎中,鸡巴被绑涨得厉害,南星澜腰身一抖,哀求,“嗯啊啊,鸡巴……好痛……老、老公……骚老婆的鸡巴真的好疼啊呜呜……哈啊,求求老公了,放过骚货的鸡巴好不好……骚货再也不敢了……”南星澜隐约记得单佐很喜欢自己喊他“老公”,为了让单佐放过他,便不顾羞耻发了疯地叫着。
青年带着骚媚哭腔的语调又软又乖,惹人疼爱。
单佐目光森然,微微一笑,温柔地残忍拒绝:“不行哦。”
他意味深长,“做错事情的孩子,就应该接受惩罚啊。”
“呜呜呜……”
掰着屁股、抱着腿的姿势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相当累人,没过多久,南星澜就四肢酸软不已,肌肤白嫩的腿根阵阵打抖,然而胯间八九厘米长的肉棒却精神奕奕地树立在小腹上,完全不受影响般。
岂午泗把九泗岂朳朳
以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