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只掰开一边,是远远不够的,南星澜另一脚踩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努力地将自己的阴户分得更开些,卖身妓女般主动放荡地在唯一的观众面前挺起自己的嫩穴,好似在勾引着、期盼着客人的临幸。

入夜后,暑期消散,阳台只关上了防蚊虫的纱窗,拦不住缕缕吹拂的夜风,荡得室内的空气微凉。更不知是那一股妖风故意为之,南星澜刚用另一边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完整地剥出藏在里面的肉粉色入口洞洞的时候,冷风突兀地一灌,肏进了又湿又热的甬道内,半分温柔半分粗暴地吹抽在他绵绵软软的子宫口,分成更细的缕缕钻进去,又碰壁地荡回来。

“呜啊……”

南星澜低头,他看到自己的手掌心贴在自己的后臀上,握了满手的白腻软肉,手感像是捧着一团有实体的白云,很舒服,手指则抠在两瓣阴唇上,将腿间那多出的小肉穴拉扯到最大,一圈的皮肉都薄透道泛起了惨白。

咦,他的两只手现在都没有空,怎么把鸡蛋塞进去呀?

南星澜歪着脑袋犯起了难,皱着柳眉很是苦恼的样子。

清醒状态下很轻易就能想到解决办法的事情,在青年喝醉、智商降低之后,反而成了一道堪比数学竞赛压轴的难题。

武斗自然没有错过青年脸上的神情变化,面色温柔宠溺地称呼了句“小笨蛋。”

男人高壮的身躯委委屈屈地挤在沙发和茶几间的狭窄缝隙中,像一件使劲塞进小皮箱里的冬天棉袄,和拉链格格不入。

“澜澜,我要塞进去了哦。”

小心翼翼地捏着一枚鸡蛋,武斗往青年大开的腿间送去。

问题得以解决,南星澜欢快了起来,毫不吝啬地夸赞起蹲着眼前伪装成绵羊同类的坏心眼狼,“原来还可以这样,教练你好聪明啊,我怎么都没想到!”

冰冰凉凉的鸡蛋壳抵住被扒开的穴口,先是形状较小的圆润头部,在武斗精细的力度控制下,轻柔却坚定地往南星澜的体内推入。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