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无可避免地一一碾过前列腺,这种类似于排泄的羞耻体验所带来的快感只高不低,南星澜夹着后穴高潮,“啊啊……”

最大的珠子最先被挤出来,光滑莹润的外表上沾满了南星澜的肠液,湿漉漉地折射出淫靡的水光。随后,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地撑大青年的后穴,从南星澜的体内排出。

前面的珠子尺寸较大,青年还有些吃力,但越到后面,珠子就越小,被开拓到两指宽的肉嘴轻而易举就将串珠尾巴吐出来,湿了一半淫液的尾巴啪嗒掉在地上。

这一刻,南星澜终于得以从小淫猫变回了上班族。

司以铭突然道,“可以了。”

强制高潮的指令总算停下,高潮出贤者时间的南星澜偷偷松下口气。

然后就听那个恶魔说,“我们再来一次。”

“不,不不不!”南星澜向后挪了挪屁股,脑筋一动想到个办法,“司总,我……我肚子疼,我要去上大厕!”

“……”

一听到南星澜要“如厕”,司以铭纵使有再高的欲望也被浇灭,勃起的肉棒三两下就萎掉,英俊的脸庞露出明显的嫌弃厌恶之情。

冷冷道,“你最好是真的肚子不舒服。”

得益于对方的洁癖,南星澜逃过一劫,躲进休息间里收拾自己。

憋出怨气的司以铭脸色发黑,不像上次那样允许南星澜提前下班,反而将量大且琐碎工作委派给青年,做完才能下班。

真正诠释了什么叫,资本家不光压榨你的精气,还要压榨你的劳动力。

昨夜。

市井气息浓厚的老式居民楼内,一户人家阳台亮起点点猩红。

灰烬掸落,被晚风吹散,白烟从仅穿汗衫的男人的口鼻中呼出。

亮着的手机屏幕上,对话界面里有一条三十分钟前发来的信息。

是南星澜发给武斗,说他不会再去健身房了。

武斗看到这则讯息时,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分钟。

他不解,想问青年明明课程还剩大半年,他为什么突然就不来了。消息发送却没成功,对话框上突兀地出现一个刺目的红色感叹号。

他被南星澜删掉了好友位。

时间回到今天下午。

俱乐部地下一层,又开了场擂台比试,十几个人聚在一起观看。

一人摸着下巴,“武先生今天……感觉有点不对劲啊,以前的比试切磋不是这么打的啊。”

另一人点头,“确实,完全放弃防守,一直在进攻。今天的武前辈打得真狠啊,让我仿佛看到当年站在赛场上的他。”

唯一在场的外国拳手神经很粗,摸着脑袋憨笑,“哈哈,武不会是失恋了吧!所以一副憋着气的样子。”

宫子明听在耳里,难受得厉害,面上不显,伸长手臂往绳栏上一勾,一脚蹬上擂台,替下刚好被武斗击倒的拳手。

带好拳套,青年朗声,“师傅,我来当你的对手。”

武斗不应,默许了,双脚一前、一后,摆出准备架势,浑身肌肉鼓胀而起,如同一头即将进攻的猛兽,蓄势待发。

裁判哨声一响,比试正式开始。武斗的攻势密集且凶狠,完全没有以前训练时的克制与收敛,确实是在发泄情绪。

宫子明一直躲,心中酸涩不忿,抽着空隙装作不经意地询问男人,“师傅,你今天心情为何不好?”真的是因为失恋吗?

那么,师傅喜欢的人倒地是谁,他认不认识?

武斗硬朗的面庞露出不耐的表情,冷道:“别废话,直接打。”

只有让自己片刻不停的忙碌起来,他才能收住所有心思,不去想那总是对他笑着的青年为何忽然会和他断交,他是不是……知道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