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尿液全部蓄在肉穴内,大量的水体在重力下冲击着逼口,先前还忍着、憋着,得到单佐的允许后,南星澜浑身一抖,缓缓地松开用力夹紧的肉道,肉花蠕动着分开一道缝隙,好似在张开一张小嘴,顿了一下,随后猛地从那翕张的肉穴中喷射出一大滩浅黄色的液体,直冲冲地尿入马桶里。

南星澜双腿绷直,脚趾牢牢抠住马桶座椅的边缘,腿根打着抖,上半身后仰,双眼睁大,口津狂流,“啊啊啊!!……尿出来了,好多……呜呜呜,骚逼排尿好爽……谢谢老公……哈啊,母狗烂屄肉便器正在排出老公的尿……”

骚逼上方的雌性尿道口在此情况下,似乎也受到了不少的刺激,向来闭合的此处突然过电般颤栗,犹如被疏通般豁然通畅起来,膀胱内积攒的尿液顺势往外流出,自那从未使用过的尿眼里冒出水珠,随后变成淅淅沥沥的尿液,进而演化成喷溅出一道一指粗的水柱,合着下面被水流冲到大张的肉屄一起,往外排泄。

泪水溢出南星澜的眼眶,那里羞红了一片,他伤心地哭着,“好丢脸呜呜呜,居然用下面的地方小便了……”

虽然他是个双性人,但他一直以来都是以男性身份生活的,从小到大用来小便的器官只有阴茎,从未碰过那长在花穴里的尿道口一次。可万万没想到,他现在居然正张开大腿,像个女人一样用逼拉尿……

“哈啊……小便停不下来,呜呜……坏掉了,我的小穴坏掉了啊……”,想要夹紧小穴,叫那雌性器官冷静下来,不要夺走他用肉棒排尿的权力,可无论如何都止不住那汹涌外喷的液体,反而是越夹紧,越爽快,憋尿与排泄的快感交替着冲刷着南星澜的大脑。

单佐也没想到会发这样的意外之喜,听着老婆又骚又媚、还夹杂着些许痛苦的叫声,内裤里的肉棒再次兴奋地勃起。实在见南星澜哭得可怜,心软了一瞬,等人上完厕所,连忙抱起来安慰他,“别哭了,没事,这是正常的。”

催眠的控制终于撤走,南星澜崩溃地大哭,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怪你,都怪你……我怎么可以用那里小便,呜呜……太奇怪了……”

那些拳头在单佐看来绵软无力,除了增加他的性欲之外没有任何发泄怒气的作用。身体越来越滚烫,单佐抱着人往床上一放,再次压了上去。

南星澜愣了一下,随后推拒着单佐的胸膛,侧身想要逃走,嘴里骂道,“你疯了吗?我、我要去上班……唔嗯……”

“上班?你要带着身上的这些痕迹去上班?澜澜,请假一天好不好,明天再去。”单佐扣着青年的后颈压在身下,吻上去。

“乖老婆,我们再做一次。”

“不做不做,你个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我要去上班啊啊啊!滚开,从我起来……嗯啊,都说了不做,你不要进来啊……嗯啊啊,太、太深了……呜呜,轻点,老公轻点,我错了,我错了……”

室内中气十足的叫骂声逐渐变成绵软无力的呻吟。

某商业办公大楼高层办公室内。

时钟滴答,指向上午十一点整。司以铭不知是今日的第几次走神,手中的文件竟用了两小时都没看完,这对于工作效率极高的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他的总裁办公室外面就是秘书处,用单向可视玻璃隔着,只有里面能看到外面,而外面看不见里面。他时不时地将视线瞥向某个位置,不经意的动作好似他只是抬眸的过程中不小心看向那个方向而已,绝对不是故意看过去的。

那个总是会出现一位对待工作热情四射、有着用不光的活力圆眼青年的地方,此时空无一人。

日上三竿,“他迟到了”的借口不再有效。司以铭难抑心中焦躁情绪,自暴自弃地放下文书,拿起电话拨打人事部门负责人的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