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中人儿犹且熟睡,两团Q弹白软的面颊蒸出抹水蜜桃似的薄红,乌睫轻颤,小嘴吧唧,咕哝几声,“呜,棉花糖……是……给我的,不许……你们抢……”

梦魇令其眉心蹙起座山包,抓在司以铭领口处的葱白小手忽地紧了紧,宛若只还没断奶的娇气小猫,柔软脸蛋在司以铭胸前不安地蹭来蹭去。

像一团轻飘飘的、被太阳温和烘烤过的焦糖云朵,甜腻腻的,一碰就散。

慢慢地,司以铭涨红了脸。

向来自持冷静的男人,惊慌之下,抽回他搂在青年背脊上的手臂的幅度过猛,重心不稳地滚落床沿。

总裁先生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卧室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吊灯和窗帘一齐摇晃。

出糗闹出的动静实在是大,床上的人被搅扰了梦境,逐渐苏醒过来。

“嗯……?”

南星澜困倦地掀开半边眼帘,半昏暗的环境中意识模糊了好几秒,慢半拍的蜗牛般后知后觉。窗外的天,还没亮啊……

他揉揉眼睛撑起上身,打个哈欠,眼角眨出泛酸泪花,“院长奶奶,我能不能再睡会……”

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的薄被顺势滑落,狼狈地摔在地面的司以铭眼睁睁看着,青年被单下,不着一缕的曼妙肉体映入他的眼帘。

雪白的肌肤上落下好几片红梅,脖子上、锁骨上较为零散,偶见几处,但青年的胸前情形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并不突出的乳肉上满是指根形状的掐痕,都能让人准确地想象出这对鸽奶是如何被人抓握住的,此外,还有一圈圈的深红牙印烙在青年浅粉色的乳晕上,活像被人生吞硬咬了一通。

腰侧的软肉也没被放过,左右对称地留下一对手印。薄被堆在腰间,没有再往下泄出余下的光景激烈程度如此,不用猜都知道,南星澜下半身的爱痕必然不会少到哪里去。

司以铭没有喝醉后的记忆。

他只知道断片再清醒后,他已经和南星澜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滚作一团,而对方身上大片大片的鲜活罪证都指向那个唯一的答案:他弄的。

起床气消散后,南星澜慢腾腾回过神,敛眸,疑惑的目光落在床底的男人身上,“你醒了?啊,怎么坐在地上,屁股不凉吗?”

司以铭嗖地一下撇开通红的脸。

幸好,天还没亮,室内光线不足,床上的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窘态。

他在床沿扯了个枕头,横着挡住自己同样毫无遮掩的赤裸下身,起身后逃也似的匆忙推门离开主卧,背影后丢下一句话:“你收拾好自己再出来。”

身为房子主人的司以铭身形狼狈地躲进一旁的客房,锁好门后丢下枕头径直跨进浴室,拧开花洒,倾头浇下。

哗啦啦

司以铭双手捂脸,露出的两只耳朵红若煮熟的螃蟹。要是夸张点说,都能直接冒出烟来。

“可恶……”

额头抵住冰冷的瓷砖,冷水沐浴下的成熟身躯愈加火热,司以铭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浮现出方才的画面。

那具布满他制造出的性爱痕迹的诱人躯体。

抱在怀里时,软乎乎的身体,呼吸时洒出的温热鼻息,紧贴的肌肤传来砰砰砰的心跳声。

还有那即便记忆缺失,却深刻到仿佛烙进骨髓、令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欢愉。

“可恶,可恶,可恶!”

司以铭松开捂脸的手,一把抹掉糊脸的水珠,眼角通红,气势残暴如狼地瞪视胯间顶着冷水突起反应的分身,像在瞪一个不死不休的敌人,“混蛋,你在兴奋什么啊?”

司以铭瞪得咬牙切齿,指着它凶凶地勒令,“快点,给我软下去!”

十分钟的无用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