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新娘为何受到这般“酷刑”?事情的起因还得回到十分钟前。
南星澜吐着小舌头,慢慢地从方才的剧烈高潮中中缓过劲。就见司以铭莫名变了脸色,黑的同锅底一样,一把揪着他的脖子上的颈环,咬牙切齿地追问:“你和那个男人……你男朋友也做过这种事情吗?喂,我和他谁的手指弄得你更爽,嗯?”
那从总裁先生身上散发而出的酸味浓郁至极,熏到连十楼之下的酒店大堂里的前台小姐都能闻到。
关乎床事方面的比较,南星澜归结于司以铭作为雄性的傲慢自尊被侵犯到的不爽与暗自较劲。
司以铭犹嫌不够,似只为爱进入战斗的大公鸡,嘴巴叨叨地不停地攻击起远在他市的单佐,“喂,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的,娘么唧唧的,能满足你么,还不如赶紧分了……”
趁身体暂时得到满足、下一波性瘾还未发作,南星澜躺在舒适的水床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无聊困顿的泪光,吧唧了下嘴巴,真诚地评价:“不是啊,我男朋友的技术比你好多了。”
“司总,得亏你的鸡巴生来就天赋异禀,长得又直、又大、又粗,要不然……就你那胡乱操动的低端技术,可是要被你未来的正房老婆嫌弃的。”
“你说什么?!”
司以铭压抑怒气,拳头攥起,绷着张嘴角下撇的黑脸。
他的目光凶得能吃人。
“啊!”望着气氛不妙的司以铭,南星澜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一时的嘴误所造成的后果多么眼中,他怎么能当面打击他老板呢,就算男人技术再怎么差,他都应该好好的捧着吹着啊!
“哈哈,”湿漉漉的小屁股怂怂地后挪,小秘书试图挽回,“我……我这是随口说说的,仅个人感受,无关轻重、无关轻重啊……万一,万一你未来老婆就喜欢你这卦呢?显得你没和别人谈过,纯情嘛。”
没有人喜欢技术差、只知道闷头乱干的床上伴侣,南星澜脸不红心不跳地睁着眼说出一番大瞎话。
司以铭脸色更差了,咬牙怒吼:“南,星,澜!”
随后,青年就被怒气值MAX的总裁用眼罩蒙住双眼,绑在拘束架上惩罚一通。
镂空的口塞将腔肉撑开,南星澜的嘴唇再也合不拢,可怜兮兮地敞露出里面津液泡湿的嫩红口腔,以及一截粉嫩嫩的小舌头。
南星澜从嗓子眼里冒出反抗的气音,小脚乱蹬,“呜呜,呜……”
就是这张呜呜呜的坏嘴,一脸不屑地说他在床上的表现还不如他那个病弱娘炮的男朋友!
作为至今为止的前半生走的顺风顺水、总是被人敬仰敬佩的青年才俊,司以铭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将尊严踩在脚下,整个人气得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然后,南星澜的屁股里就被捅进一个冷冰冰的肛钩,表面圆滑、状似倒金字塔形状的肛塞时不时地钉在他的前列腺上,弄得马眼被腺液打湿。
转头,司以铭的视线撇过情侣套间墙壁上的道具,从中挑选了一条三头夹链,大跨步走到南星澜前方,粗暴地将食指、中指探进青年塞入口枷、被笼子撑到合不上的嘴巴里,一把抓住里面那条试图缩起来躲避他手指的坏蛋舌头,指腹被舔湿,两指一并无情地镇压住那软舌堪称微弱抵御力度,拉出来,随后将手中链子的其中一头夹在南星澜的小舌尖上。
“呜呜啊啊啊!!”
敏感的舌尖传来一阵细微的痛感,冰凉的金属夹子固定在他的舌面两侧,将寒意冰进肚子里,链子的重量不小,牵扯着他的舌头拖出唇边、垂在殷红的肉唇之外,看起来就像个哈着舌头散出体内骚味的淫荡母狗。
“不错,很适合你。”
司以铭转身,再次从成堆的道具中挑出一串特别的乳夹,夹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