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跳,仿佛恨不得下一刻就将他吞吃入腹似的。那一瞬间,一股自心底冒出的不良预感远远强过青年因性瘾发作而十分强烈的欲望。

司以铭指尖往内钻,坚硬的指盖蹭过光滑的肌肤,勾住小秘书左腿白丝边缘,拉扯,然后轻易将手指送入。

“呜……”丝袜里钻进奇怪的东西,南星澜难耐地哼哼,不过并无阻止之意,低声嘟囔,“司变态,看不出来,人模人样的竟还喜欢白丝属性的……”

有意模仿性交,司以铭逐渐往丝袜和腿肉之间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在袜口缓慢到可以让南星澜清晰感知到的抽插起来。动作暧昧地打着圈,挑起一波接一波的酥麻。

脆生生的腿肉被男人的大手包裹住,肌肤被烫到一样瑟缩了一下,想躲,却被司以铭掐住了软肉,不许逃离,只能忍着承受。

“呜啊,痒……”南星澜不适应地踢了踢左腿,试图甩开腿根里作乱的手指头。

然而左腿一动,腿心敞开,露出被细绳内裤勒成两瓣的肉屄,那小骚货正因司以铭的亵弄而激动,粉嫩泥泞的小穴眼开合翕张,叽咕叽咕地流出一股股清水,使穿着婚纱的新娘不停向外散发出骚甜的气息。

这样的小秘书,更像一块邀人品尝的甜滋滋小点心了,还是自行打包好、自行送上门那种。

亮闪闪的清透淫液自成溪流,涓涓地顺着南星澜的腿根肌肤往下流淌。在司以铭的注视下,溢出淫水润进丝袜,于骚逼和大腿的交界敏感带渗开一片烟灰色的、惹人遐想的水痕,更甚者将司以铭深入丝袜中的手指弄得黏糊糊、湿润润的。

“还没插进去,就已经骚成这样了么。”

男人声音低沉的哼笑和戏谑在头顶响起,就着小秘书自动分泌而出的润滑液,宽厚滚烫的大手探进钻入薄到隐约透出粉嫩肉色的丝袜中,被那层薄薄的布料勒得紧紧地贴在南星澜的腿肉上,凸起一个手掌的形状。

“流得水这么多,要是等会骚到缺水了怎么办?”

“才不会。”南星澜不满地哼唧,右脚发力,再次勾住总裁的腰身,勾得对方胯间的硬块顶在他的后臀上,“别玩了,快点操进来。”

颇有点,新婚之夜被废物丈夫弄得欲求不满的小娇妻的味道。

“还早”司以铭不急,“等会有的你哭的。”

抽出被捂得热乎的手掌,朝上贴入南星澜的腿心。

那里果然骚透了,水润如湖,显然早就情动不已。男人的手掌甫一覆上去,小骚穴立刻咧开肉嘴,黏糊糊地凑上来,热情地将司以铭的手掌吮吸含裹,骚洞更加欢快地淌出淫液来,如同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始终拧不拢,得让人来好好修理一番才行。

比如说,用根粗大的棍子帮小秘书堵住这口喷水不止的废物小嘴。

“咦?南秘书,你这里……”司以铭状似疑惑地一顿,“是漏尿了吗?怎么又湿又热地流个不停?”

“这么要紧的病,可得去医院好好看看。”

身患骚病的小秘书被总裁讽得面色一红。

“不过。”此刻仍能将皱巴巴的衬衫穿出禁欲矜贵意境的英俊男人居高临下,半敛眸子,赏赐般道来:“我们公司这么人道,就特例南秘书以后都敞着湿哒哒的小骚逼来上班,让风好好地吹一吹、晾以晾你的湿穴,免得耽误工作。”

司以铭用意念连接他手机上的催眠软件,打开意识操控的选项,随后勾起唇角慢条斯理且信心满满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催眠软件的影响,被欲望折磨得脑子晕沉的南星澜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司以铭的描述幻想那般情形:

每天早上醒来,他都会被自己流出的骚水泡湿床单,坏掉的小骚逼总是控制不住地流水,就算穿上内裤和外裤,没多久就会将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