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体力好像用不完,往往做到一半,她就受不了想躲开。

陈泽瑞对她躲避的动作尤其敏感,哪怕只是亲吻时稍微侧过头,他的反应也会特别大。

他需要用更深的结合确认她的心意,声音沙哑地诱哄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岑溪眯着眼睛,语气像在抱怨,"你总是进得这么深,好满。"

陈泽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因她话里的透露出的依赖而心软得不行。

这段时间,他感觉以前的岑溪在慢慢地回来。她的亲吻和拥抱逐渐增多,高潮后也会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身上,小声地说爱他。

他们重新在一起,哪怕没有人知道。

"你喜欢这么深,深了才舒服。"陈泽瑞埋在她甬道里缓慢地抽动,他抬起岑溪的下巴,细细密密地吻她的唇,空出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睁开眼,看着我做。"

岑溪还来不及阻止,身上仅剩的一件衣服就这么被脱掉,他随手挥开,丢到地毯上。

她浑身赤裸,他的衣服却还穿得整齐。

本能地想要遮住,下一秒,陈泽瑞俯下身,张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急切地吮吸。

岑溪呼吸一窒,身体热起来,胸前又湿又痒,轻笑着,"别咬这么重......你是想喝奶吗?我没有......"

掐在她臀后的手骤然收紧,陈泽瑞松了口,用力地撞进去。

岑溪身子后仰,手肘撑在桌面,她低头,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把他含进去的,结合处濡湿一片,抽出时,里面的嫩肉被带出来一些,殷红的穴口裹着肉茎上狰狞的脉络,挨肏时,甬道内湿淋淋的液体又是如何溅出来,打湿他的裤子。

急促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岑溪被肏到大腿痉挛,陈泽瑞却不许她高潮,在她甬道收缩时适时停下,等她缓过来再猛地把自己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