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恶劣地咬住岑溪胸前挺起的蓓蕾,用牙齿去磨,身下撞得更用力,交合处水液飞溅,大腿内侧撞出红色印子。

岑溪低下头,在他抽出时,隐隐能看见相交处混乱的状况,穴肉裹着进出的根茎,已经有点肿了。

这画面太过淫靡,岑溪敏感得软下来,没力气再去挣扎。

她伸出舌头,用舌尖讨好地去舔陈泽瑞脖子上的伤口,声音含糊不清地冲他撒娇,"唔不要了...真的太多了......"

好满,好胀。

陈泽瑞轻笑一声,托住臀部的手压得更紧,含住她的耳垂往下扯,岑溪浑身都被肏软,面色酡红,后背汗津津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吊灯在晃,岑溪尝到自己的眼泪,颤抖着跟随他的肏弄起伏,双手无力地搂住他的腰,仰着脖子细声尖叫,除了爽没有其他的感受。

好不容易回到卧室,岑溪已经被磨得泄了一次,眼神迷离地揪着身下的床单顺气。

陈泽瑞将她平放在中央的大床上,他把床上的被子枕头都扫空,让她只能抱着他。

岑溪真的慌了,对着他高高翘起来的肉茎,咽下口水,一点一点挪动,慢慢地爬到床沿。

陈泽瑞看着她逃,当她以为自己快成功时,再伸出手轻轻松松的把她抓回来,压在身下。

岑溪眼里湿漉漉的,鼻尖也哭红了,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有几根凌乱地黏在脸颊上。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撑着陈泽瑞的身体抽泣,“我热,想洗澡,你走开。”

“做完一起洗。”陈泽瑞俯下身,含着奶尖吮吸,肉茎长驱直入,在她的呻吟里越做越兴奋,逐渐失控。

他一点也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一整晚都把岑溪压在床上狠肏,不知疲倦。

避孕套换了一个又一个,做到后面,只要他顶进去岑溪就喷水。

数不清今晚高潮了几次,陈泽瑞不知餍足,翻来覆去地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颤颤巍巍地敞开穴去承受他赤裸的欲望。

岑溪不肯承认他们的关系,他便用力的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情欲最浓烈时,恶劣地哄骗她说出那些平日里绝不会安在他身上的称呼。

陈泽瑞又一次抵在深处射精,他射了也不出来,肉茎埋在穴里缓慢抽动,循循善诱,“我是谁?叫我……”

高潮后脑袋很晕,岑溪意识模糊,她的眼神看起来很懵懂,反应也慢半拍。

身体极度疲惫,她思考了很久陈泽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越想越迷糊,只想睡觉。

岑溪不肯出声,陈泽瑞哄着她,“老公刚才不是教过你,乖,再叫一次……”

穴内蛰伏的性器牢牢占着深处,威胁性极强,陈泽瑞压下横冲直撞的欲望,揉着她的腹部缓缓退出来。

以为他又要再来,岑溪小幅度挣扎着,眼里恢复清明,“真的可以了,我不要了……”

接下来一周,不,至少一个月,岑溪都不想做爱了。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陈泽瑞也不着急,毕竟今晚已经听过很多次,岑溪用甜丝丝的声音叫他老公。他们来日方长。

他起身喂岑溪喝了一点儿水,用湿毛巾擦洗干净两人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才躺回床上搂着她。

“混蛋。”被抱在怀里,岑溪越想越气,要不是现在身上没力气,一定一脚把他踹下床。

她哑着声音推开陈泽瑞,“你别在这睡,去客房。”

0080 他该知足

不知节制的性爱惹恼了岑溪,她故意气陈泽瑞,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现在不习惯晚上和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太挤了。"

陈泽瑞只当没听见,伸手遮住她的眼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