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最后一次尤其疯狂,身后是大片的落地窗,陈泽瑞压在她身前肏弄,她的腿无助地绷直又垂下。

"回来好不好?"陈泽瑞一直在问,他急切地想从岑溪口中得到答案,"说你爱我,溪溪,告诉我,你爱我......"

肉体结合的拍打声放大,硕大的顶端次次深入地碾压宫口。

岑溪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好重......要被肏死了......"

陈泽瑞想要改变。

最混乱的时刻岑溪依旧保持清醒。

对她来说,维持现状才最安全。

陈泽瑞抵在深处射出,抱着她坐到地毯上,两人下体相连,拥抱着静坐许久。

岑溪靠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每次快要睡过去,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就会突然动一下。

她很困,用手指扣他的腰,"我困了。"

陈泽瑞回以更紧的拥抱,强有力的心跳和低哑的声音一起,传入她的耳朵。

"还是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