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t;还不够湿,等一等。"
硕大的龟头就这么卡在穴口,除了胀没别的感受,岑溪被吊得不上不下,难受的一直在他耳边小声哼。
"不要等,上次不是还很凶,你今天在装什么啊!陈泽瑞,我难受,真的。"岑溪说话的声音隐隐带有哭腔。
陈泽瑞停顿片刻,"你不开心,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不要问。"岑溪摇摇头,双眸亮晶晶的,"重一点肏我,让我高潮。"
他埋头含住胸前蓓蕾,挺胯肏进去,不快不慢地动起来。
岑溪这才觉得舒服,主动抬起腰迎合,让他进得更深,还不时要求更重一点。
前半段,陈泽瑞还一直维持着温和的基调,不紧不慢,射过一次才彻底恢复本性,肏的又深又重。
等岑溪快抵达顶点,他又恶劣地退出不给一个痛快,趁混乱之际,逼着她把自己从各种联系方式的黑名单里放出来。
高潮过后,岑溪睡得很快,抱着被子翻身到另一边。
陈泽瑞靠过去,搂着她的腰,"溪溪,能不能透露一点点,让我知道方向在哪?"
我要怎样才能分担你的痛苦。
要怎样,才能挽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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