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坦白。
那天吊完针回家,他身上没那么难受,担心吃药精力会变差,没精神处理工作,硬是撑了两天。
医院开的那几盒药,现在还好好地放在办公室。
今早在公司,他觉得自己状态还不错,以为痊愈了,现在又开始低烧,应该和刚才喝的冰水有关。
岑溪没办法,不敢随便给他吃药,想了想还是放下说明书,决定用湿敷进行物理降温。
将近半小时,换了好几次毛巾,确认过陈泽瑞的体温没继续升高,岑溪起身把东西都收回浴室,又用拖布擦干净地上的水,才进厨房盛出一碗提前煮好的白粥。
"还有点烫,先放一放,你一会儿记得起来吃。"
陈泽瑞睡得昏昏沉沉,见她要走,忙出声挽留,"那你呢?"
岑溪的手刚摸到包,回他,"我?肯定是回家呀,挺晚的了。"
"能不能别走。"躺在沙发上,陈泽瑞抬手只能摸到她的裙摆。
陈泽瑞不想她离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矫情。
"你好凶,岑溪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还给我。"
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
许明怀到底哪儿比他好?
离开以后是不是过得很开心,为什么一次也不肯回头看看他。
"岑溪才不是你的。"岑溪气极了,拍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