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糟糕。

至少不到走路被椅子绊倒的地步。

岑溪走进公寓,手条件反射地带上门,"你是撒谎了吗?"

谎言被揭穿,陈泽瑞涨红了脸,为自己电话里的刻意而羞愧。

可想见的人如今就站在面前,他觉得,撒谎的感觉好像也不赖。

"没有撒谎。"他说,"是真的。"

闻言,她想说没事就行,话到嘴边却改变主意,有些恶趣味地学他,"不信。"

岑溪掉头就要走。

"先别走……"温度略高的身体靠近,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眯着眼呢喃,"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行不行,我不会经常打扰你的,就,偶尔问一问你在做什么……"

他的视线越过岑溪,落在她身后紧闭的大门中央。

无法示人的念头如野草生长。

用钥匙锁上,她就再也不能离开。

病痛在这一刻无限放大,他意识模糊地倒在岑溪怀里。

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