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打断,岑溪也不再装模作样地与他周旋,手臂环在胸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所以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泽瑞气极了,胸口窒闷,近乎咬牙切齿,"岑溪,你敢再说一次么?"

"那你听好了。"她作势要复述自己刚才的说过的话,音量提高,语速放慢,挑衅的意味十足,"我说……"

"岑溪!"他靠近,握住她的手腕,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哽咽,"没有解释吗?"

她的手腕被抓得有点痛,一时又挣脱不开,真的恼了,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恶狠狠嘲讽,"你难道一直这么不绅士?"

她一点没留情,用了十足的力气,踹得他退了一步。

"抱歉,我只是……"

陈泽瑞自知失控,松开手,低头看她的手腕,想替她揉一揉,却被岑溪巧妙躲开。

"今天我有点忙,走不开,你想要解释,明天中午十二点,我在上次没去成的餐厅等你。"

0030 "无论你同不同意,我们都要分手"

四周隐隐约约有抽泣声,小得几乎听不见。

睡梦中的陈泽瑞意识混沌,缓了几秒才认出这是岑溪的声音,他睁开眼睛从被褥中起身,迷茫地找寻声音传来的方向。

卧室的大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他看见岑溪坐在床尾,睡裙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嘴唇有些肿。

熟悉的、令人安心的画面,让他焦灼的情绪立刻和缓下来。

那双望向他的眼睛里,泪光润泽闪烁,一汪水含在眼眶要落未落,晶莹欲滴。

见男人醒过来,她娇嗔抱怨道:"你对我好凶。"

你对我才凶。

他想起白天岑溪冷淡的眼神,一时不察竟吐露心中所想,膝盖后知后觉发痛。

岑溪听了他的话,似乎更觉得委屈,声音一滞,很快又抽抽搭搭哭起来,双手挡着脸,不肯再抬头看他。

他不知所措,想亲亲她,抱在怀中安抚,又怕惹得她越发不高兴,于是手就这样悬空在她身体一侧,"岑溪,我弄痛你了,是吗?……不哭。"

除了不哭两个字,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觉得岑溪哭得这样可怜,一定是手腕很痛。

他想仔细看看白天被自己抓握的那只手。可犹豫很久,最终也只敢碰一碰她的头发。

心脏酸涩发皱,陈泽瑞不忍再听她这样伤心地哭,说出口的安慰话语却生硬,"是我的错,我替你揉一揉。"

岑溪这才有一点反应,含糊不清地"哼"一声,抹掉眼泪,闷声开口,"腰痛。"

"腰痛?"

岑溪点点头,又有更多的泪珠坠下,滑入脖颈。

她捂住鼓涨的腹部,对他撒娇,"泽瑞,你射了好多进来…好胀,我都说不要了,你还……"

她掀开身上的被子,露出大腿内侧的齿痕,"咬的我大腿也好痛……好坏,要罚你。"

"罚我什么?"陈泽瑞低声问,他能想到自己趴在她腿间啃咬的模样。

岑溪缓慢靠近,依赖地环住他的腰,与他肌肤相贴。

久违的亲昵,他生怕是假的,连呼吸也不敢用力,口中呢喃她的名字。

"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