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又问,声音听起来格外缱绻,陷入浓重的情欲,"睡觉都在笑,是什么梦?"

见她睡得好,陈泽瑞今晚原本没打算做,扰人清梦太不礼貌。可不知道她梦见什么,笑起来实在太漂亮。他没忍住。

插入的时候,岑溪没挣扎,下面湿得很快,穴里吐着水把龟头含进去。

粗胀的茎身挺入时,撑得她有点痛,也只是微微张开嘴,皱着眉头呻吟,看起来特别乖巧。

不慎肏重了些,岑溪好像意识到了身体里的异样,难耐地哼唧,带了哭腔。

水声粘腻,肉体碰撞纠缠的声音像催情剂一般,引出她体内更多的潮热液体。

她终于清醒。

"是什么…我不知道……唔好热……"

岑溪努力睁大眼睛,试图听懂他的话,可无论怎么努力,都好像还在梦里,只能听见说话的声音,没办法理解话里的意思。

"嗯…里面好湿,你身上出了很多汗,做完再给你擦。"

没醒之前,她的穴就一直在吸,顺着抽出的肉茎往外流水。

内里的褶皱被撑得舒展开,很湿,很热。

她声音懵懵的,娇气地哭吟,"好像坏掉了……"

"是什么坏掉了?"

陈泽瑞在她耳边轻声笑了一下,声音听起来很坏,下半身保持一个频率,密集地抽送。

她受不了,觉得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又爽又痛,"是我…我坏掉了,好难受……要尿出来了…"

潜意识告诉她,现在必须马上去厕所,可力气全部都被猛烈的撞击抽走,身体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

他的力气大到好像要将她碾碎,生生揉进怀里。

"不是坏掉了。"他使坏,伸手到交合处,按住阴蒂轻轻打着圈揉,声音像给婴儿把尿,"嘘……可以尿。"

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前,她的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敞开穴颤颤巍巍地承受他用力的进出。

"今天好乖,全都吃进去了。"陈泽瑞很享受她的主动,从后面咬住她的耳垂,啧啧含弄,肉茎被她绞得很舒服,"溪溪……流了很多水,今天真的好热情。"

肉茎直直插进去碰到最里面的小口才撤出一点,如此还觉得不够尽兴,捞起她乱蹬的腿,屈膝圈在胸前,更方便他压住臀部,在后面从上往下连根凿入。

"太重了…呜呜……"

他做爱没什么技巧可言,靠的是一身蛮力。

手指使不上力气,攥着的床单一次次从手中滑落,只能无助地攀上他的手臂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

小腹又酸又涨,有什么东西快要控制不住地泄出来。

兴奋时她身体的反应无法控制,甬道在操弄中不停歇的往外喷水,交合处湿淋淋,让他进出的动作更加顺利,次次深入到底。

"下次不带套,直接射进去好不好,全都灌进子宫里,呃……别夹,放松。"

岑溪浑身都被肏软了,爽得发出类似尖叫的声音,可听见他说不带套,吓得瞬间夹紧大腿。

她仰头大口喘息,想拒绝,脱口而出的却只有一声接着一声,连续不断的甜腻娇喘。

高潮来势汹汹,快感堆积到某个点生出巨大的空虚,而后瞬间被填满,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到小腹,爽得直哆嗦。

“射、射进来了么......不可以…”

他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