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天,她已经数不清两人做了多少次。过量的摩擦,让她连续好几天只敢穿裙子,而且必须是长裙。
陈泽瑞钟爱的跪姿后入,致使她膝盖上的淤青久久不散。
"好多水。"他伸手到她的裤子里,将液体涂满整个阴阜,"蹭舒服了?"
岑溪说不出话。
他在乳房上大力揉了几次,乳尖很快挺立,被他捻起捏在两指间。
这里就像是会让她跳动的开关,只要轻轻碰一碰、扯一扯,岑溪就会挣扎得尤其厉害,呜咽抽泣。
扯掉裤子,他往甬道里塞进两根手指,快速抽动,带出一片噗呲噗呲的声音。
"用手指插而已,好响……"
陈泽瑞抬起头,舌头短暂离开她耳后那块脆弱的皮肤,左手掌心包裹住整个乳房,轻缓揉捏,"是不是比你自己蹭要舒服?"
她又羞又恼,不知道该阻止哪一处,"不要……唔好麻啊……"
前戏已经足够,陈泽瑞分开她的腿,龟头抵住穴口。
缓慢没入顶端,瞬间被紧致的穴肉含住,他舒服得喟叹,轻声夸她,"好乖啊,溪溪。"
穴口破开,意识到他又要直接进去,岑溪夹住腿制止他继续深入,艰难开口,"……戴套,陈泽瑞。"
他停顿片刻,没什么反应,仍旧试探着往里刺戳。
"你听见了么?戴套……"岑溪腰肢乱扭,手伸到后面用力握住他的肉茎根部。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