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不住胸前绵软的浅色内衣。
"跪好。"
听见他命令式的语言,岑溪被呵住,意识到他连卧室都不打算回,想直接在这里肏她,抽泣着往前爬。
"我不要在里,不要做……啊!"
陈泽瑞抓住她的脚踝拽回来,分开她的腿,以跪姿钉在原地,挥手拍上她的屁股。
"现在说不要迟了,还爬,要我把手绑起来吗?"
岑溪呜呜地摇头,下半身动弹不得,就这么跪着,肩膀下沉,碰到大理石地面。
被压在玄关处挨肏的滋味不好受,他从身后顶入,岑溪觉得肚子抽痛一下,随后快感来势汹汹,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沙发,浴室,飘窗,这晚陈泽瑞抓着她在好几个地方疯狂纠缠。
中场休息时,他们甚至点了外卖。吃完宵夜,他又精力充沛地扑上来。
一整晚,他们用空一盒避孕套,后半夜岑溪看见他伸手就哆嗦。
"没用,才几次就哭成这样。"
陈泽瑞去客房抱来两床新被子,他们原先盖的那两张垫在飘窗上,被她失禁喷出的尿液浸湿,已经不能再要。
岑溪没力气和他说话,随便扯过来一张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缩到床沿。
见她迷迷糊糊的,陈泽瑞忍不住问:"还记得刚才在床上那次,我跟你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