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怎么了?”
李庆成忽地想起,这个时间点宣大臣觐见,是立遗诏的当口,无怪乎张慕被吓着了。
“没事。”李庆成道。
张慕:“黄谨急诏召我,骑上马就来了。”
张慕的声音仍不住发颤,显是被吓得够呛,看着李庆成,许久后李庆成道:“没事,你回去罢。”
于是张慕又回去了。
三天后。
李庆成孤零零地坐在御书房里,对着叠到天花板的奏折,只觉说不出的厌倦,刚当了几个月皇帝就腻味了,来日起码还有不下三十年,这可怎生是好?
李庆成真想大嚷大叫一番,把奏折全推进太液池里去,不干了。
正烦躁时,麻烦找上门来了。
折子一封,肇事者三人。
户部侍郎孙岩作陪,户部尚书匡喻函,进来告状了。
“请陛下给老臣做主呐!”匡喻函老泪纵横,李庆成一见之下,只觉说不出的头疼,打开折子一看,密密麻麻,全是揭发鹰侍出宫,在京城中如何无法无天,欺男霸女,威逼良民,横行霸道的内容。
“老臣……”匡喻函双膝跪地:“老臣四代单传,就这么个独子,今日在京城玉金楼遇见鹰卫,一语不合,各位侍卫大人们便大打出手,直将犬子打得遍体鳞伤……”
李庆成将折子一扔,冷冷道:“玉金楼是什么地方?王沐之!”
当值的鹰卫被点到名,支支吾吾不敢明言,李庆成问:“窑子是罢,许你们出宫就是去逛窑子?都有谁去了!带过来!”
去嫖的侍卫只有两名,一见户部尚书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陛下!我有话说!”一侍卫忙道。
李庆成勃然大怒道:“平日太宠你们了么?!谁许你开口的!先打二十板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