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羡慕嫉妒的直翻眼白。

眼不见为净。

“天天累死了,腰酸背疼,都怪爹,非要把家里的毛驴卖了,给虞浚凑去武馆的钱,结果卖了也没凑够,还缺一半呢。

本来毛驴还可以拉磨,我只要看着毛驴就行,其它活爹和娘就干了,现在可好,爹要推磨,娘还要帮忙,坊里的事都要咱俩做,天天累死个人……”

她边说边三两下穿上了衣服,将脚伸进了鞋子里。

然后挤开了虞浓,一屁股坐在铜镜前,对着镜子打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