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仪式,现在交接完成了,算得上是终于完成了。

阿崇忽而低头笑了笑,说:“喜欢你做老师,觉得你讲课会很帅,没有别的意思。”

换宁宇不好意思了:“……你这样不好吧,你这样说我还怎么去做别的?”

“开玩笑的,你开心就好,做你想做的事。”阿崇又问,“那以前有没有过那种,想做什么的梦想?”

“有倒是有,不过现在这个年纪不行了。”宁宇笑了,“以前想做运动员,跑短跑。”

“短跑?”阿崇奇怪,“为什么?”

“原因比较奇怪。”宁宇说,“我高中那会儿班上有个体育生,叫张

涛,我们一个寝室的,他每天下午最后一节课还有最后一节晚自习都不用上,要去训练,当时我特羡慕他不用上课。还有打饭也是,他就属于一下课就飞奔去食堂打饭的那种,但我不喜欢跟人挤,每次去都没什么菜了,他后来都会给我捎饭……”

虽然是很孩子气的想法,但阿崇听得很认真。他没正经上过几天学,只有后来被师父丢去佛学院拿了个没有用的文凭。

“是很好的朋友啊。”

“嗯,后来涛子保送体大又进国家队了。”宁宇叹了口气,“要是我爸没插手我的志愿,说不定我也能给国家拿个金牌!

“得了吧你。”阿崇嗤笑。

“我认真的,你别不信。”宁宇瞪他一眼,“当时我有空就去看涛子训练,我还跟他比过一百米,成绩跟他的差不了多少,体育老师都说我是块料。”

阿崇瞥他一眼:“我跑得也很快,要换我十八岁,那肯定秒杀你的涛子,信吗?”

宁宇上下扫视阿崇一眼,只觉得这人怎么看都很懒散:“不信。”

阿崇把烟掐了,调整了下身体状态,微微站直,宁宇莫名有种这人怎么一下子变高很多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