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咬痕处理完他脸色才好看了些。
阿崇被他念烦了,敷衍地扯着他往回走。
路上气氛怪异,宁宇觉得心慌,又没话题,他绞尽脑汁找了个觉得勉强有趣的经历讲大学时做过的一个什么比赛,说是和光电学院一起合作搞的,做的什么太阳能手表,还得奖了。
阿崇这会儿不同往日,极有耐心,听不懂也一直点头。
他们好像在刻意回避什么,大概都想礼貌又温和地抽离出刚刚压抑的经历。
太阳能手表讲着讲着,宁宇突然讲不出来了,对话断了。
他总是下意识会去看阿崇的手,心神不宁,接着就会分神,忘记下一句要说什么。
宁宇知道自己很无聊也很失败,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把阿崇哄开心一点。他不擅长这种事,想出来的话题都只有八竿子打不着的太阳能手表。
他不是阿崇,没有办法做到很快从某个情景中抽身而出,他还在自责和难受。
阿崇看他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只能停下,慢悠悠说了句:“想吃糖,男朋友。”
宁宇也不看他。低头摸了摸,结果发现兜里没糖了。他心烦意乱,闷闷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