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依旧还蹲在他的腿边。

Caesar说:“Breathe,Grace。(呼吸,grace。)”

陈斯绒如被雷击,呼吸彻底丧失功能。

他坐直了身体,甚至更朝陈斯绒的位置靠近。

高大的身型几乎将陈斯绒笼罩,他望着陈斯绒说道:

“如果你和我工作时,时常因为紧张而无法呼吸,我觉得你可能不适合这份工作。”

他声音像一张厚重的、无法拒绝的珊瑚绒长毯,带来包裹的同时也带来强烈的窒息感。

陈斯绒脸上因为缺氧而微微呈现出柔软的绯红,一双黑色的眼睛里似有潮湿的水光。

Caesar安静了一刻,再一次沉声说道:

“Breathe, Grace。(呼吸,Grace。)”

不可抗拒的命令。

陈斯绒的身子在他的声音里开始强制重新运作,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慢地呼了出去。

“Good job,Grace。(做得好,Grace。)”

陈斯绒羞愧至极,恢复正常呼吸并不是值得夸赞的事情。

然而下一秒,Caesar补充道:

“I mean your report。(我是说你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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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Caesar在工作场合都是说的英文,只是我写出来是中文方便理解。但是有时候Caesar说的一些话我会直接写英文,主要是因为有些话英文写出来比较有感觉。

Caesar就是凯撒。

感谢阅读,么么!

好孩子不说谎

还是学生时,陈斯绒常常在深夜复习到烦躁的时候使用小玩具。

心理压力越大,使用小玩具的频次也就越高。

她无法承受那种由于压力而带来的焦虑,因此叫自己短暂地沉沦在高潮里变成转移注意力的一种方式。

Caesar说:“Good job。”

陈斯绒脑海里变成good girl。

她想成为谁的good girl,想被认可被夸奖。

借口去洗手间脱身战场,陈斯绒站在镜子前。

她黑色的大波浪长发披在身后,贴身的轻薄毛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可以和Caesar成为炮友吗?

他会不会不赞成办公室恋情?

不,或许他根本看不上自己。

他不会看得上自己的。

负面情绪来得铺天盖地,陈斯绒觉得浑身无力想要立马躺在地上。

Sara有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

“我会考虑的。”陈斯绒这样说。

走出洗手间,陈斯绒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是她设置的一条提醒:八点。

她看见James抱着电脑在回复邮件,而Caesar还在用他的手机。

在飞机抵达摩纳哥之前,她应该不需要再做其他的事了。

陈斯绒重新坐回她的位置上,确保James和Caesar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手机再一次振动了起来,是C。

C:现在有空说话吗?

陈斯绒瞥了一眼还在认真看手机的Caesar,放心不少。

Grace:可以。

C:我再和你确认一下,你是在找主,对吗?

Grace:是的。

C:方便知道为什么吗?

陈斯绒停顿了一下,对于她,理由其实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