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目光不再柔和,他靠在沙发里的身体显得很随意,平静的语气之中透出叫陈斯绒战栗的冷意。

像是回到最开始,她第一次见到Caesar。

兴奋、刺激在一瞬间涌上陈斯绒的心头,而主人的肢体与语气也在最大程度上拉扯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变成丈夫的上司,他变成她有求于人的对象。

心脏早就砰砰砰地重跳起来,嘴唇不知所措地微张,像是她不知如何求人的模样。

陈斯绒的阴唇在裙摆之下难以克制地翕张。

再开口时,声音也变得虚浮:

“我……”她紧闭嘴唇,停顿了一下,“……你……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丈夫?”

啊――

陈斯绒的心里开始尖叫。

她疯了,怎么可以这样羞耻啊!

可是主人却完全没有要出戏的样子,陈斯绒的身子开始发烫,皮肤酥麻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抖落无数颤栗。

双腿也站不住,主人却偏偏用漫长的沉默与凝视来煎熬她。

“陈小姐,你很怕我。”

Caesar的声音依旧平静,陈斯绒却无法自拔地开始沦陷。

因主人的信念感从字句之中强烈地表达,而陈斯绒此刻的心颤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羞耻还是真的胆怯。

主人的面容不再柔和。

冰冷的注视之下,陈斯绒真的感到了胆怯与疏离。

“……我……我只是想要帮我的丈夫……”她像是真的有求于他。

Caesar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问道:“陈小姐为什么觉得你来求我,我就会放过你的丈夫?”

他字句平缓、清晰,陈斯绒却被这种压迫感压制得无法呼吸。

双臂紧紧绷在身侧:“如果你想睡我的话,我可以――”

“陈小姐把我当什么人?”

明亮的房间里,Caesar清晰地说出这句话。

羞耻感在瞬间强烈地包裹住陈斯绒,她双颊红得发烫,目光再不敢望上他的眼睛。

漫长的沉默,他太懂得如何叫陈斯绒崩溃。

厚重的地毯之上,他缓步走来的声音很安静。

陈斯绒几乎无法动弹,只能站在原地。

看着他烟灰色的西裤笔直地垂向地面,看着他的脚步停止在她的身边。

呼吸彻底停摆,所有的感官被强制看向他那只缓缓靠近的手。

手背轻轻地拂在她的脸侧,但他根本没有触碰。

仿佛只是拂过她透明的绒毛,极致的疏离之中又暗含着浓烈的暗示。

手背就这样隔着咫尺的距离,从陈斯绒的脸畔流连到她的耳后。

陈斯绒浑身颤栗,他分明知道那是她特殊的敏感点。

但那只手并未过多的停留,而是慢慢地下行,来到了她的手臂。

微凉的、带着不可抗拒意味的手指轻轻抚上了陈斯绒的手臂。

缓慢地下滑、又上行,在陈斯绒的手臂之上来回地,折磨她。

身体几乎颤抖,像是无法站稳。

要紧紧咬住下唇,才叫自己不至于难耐地溢出声。

最后,那只手掌来到了她的胸部。

陈斯绒今天穿了一件低胸连衣裙,微微蓬起的公主袖,连接着低低的领口。

她没有穿内衣。

那只手掌再次背着落在她雪白的胸口上,只食指与中指浅浅地靠着,在陈斯绒露出的大片肌肤上来回摩挲。

陈斯绒看见,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的乳头已高高耸立了。

极致的羞耻之感,他刚刚才说:“陈小姐把我当什么人?”